“出警应该不是。”他顿顿,说:“但报警是。”
“也这觉得,所以追查那通报警电话,是从KTV外个公用电话亭使用投币方式打出去。这种报警方式不同寻常且非常刻意,道路监控没有拍下报警人正脸,从身形轮廓看,只能看出是个五六十岁大叔。”
“大叔?”
严峫点点头。
“……报警方式倒没什,普通群众,怕夜店老板有门路,事后遭到打击报复,故意使用投币电话报警,勉强说得过去。”江停略微思忖片刻,说:“但般扫黄举报,是以年轻人或
“……你今天真没问题吧?”江停眉头皱起来:“说不用担心,胡伟胜死,这个案子差不多很快就能破。”
严峫无辜地瞪着他。
在这样目光里江停终于变得非常无奈,看眼时间问:“你没吃饭吧。”
“啊?嗯,没?”
“你请吃,”江停发动汽车,说:“跟总结下迄今为止所有线索。”
如果说昨晚目睹江停“吸d”是他平生最惊魂不定十秒,那现在,就是最考验严峫作为个有责任、有担当、有职业素养男人,是否具备基本道德水准时候。
严峫极力克制着捏住江停手,强迫他把这只耳麦丢出车外然后狠狠碾压二十遍冲动,因为克制得太用力导致脸颊肌肉有点僵硬:“……洗……洗过吗?”
“?”江停说:“以为这种电子设备过水就坏。”
严峫:“……”
两人久久对视,江停有点不耐烦:“你还要不要?”
·
品居,包厢。
服务员接过江停还来菜单,转身翩然而去,严峫才开口续完刚才戛然中止话: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接警平台记录显示,光两个月来颐和路派出所就接到过两次关于‘三春花事’出没卖*行为举报,治安大队和指挥中心都证实这点,因此可以证明昨晚出警并不是蓄意而为。”
江停拆开湿纸巾,仔仔细细地擦拭每根手指。
严峫寸寸抬起手臂,手指不住发抖,以骨节变色力道强迫自己捻起密封袋边缘,迅速囫囵塞进裤袋里,那刻他感觉自己分明是揣上点燃后滋啦作响引线和整整十公斤重C4。
江停想想去,想不出他这种表现原因是什,便问:“你有洁癖?有洁癖人可当不刑警啊。”
严峫拉扯出个仿佛脸皮抽筋微笑:“没,没有,那个,案子压力太大。”
“不用太担心。”
严峫还下意识沉浸在C4即将被引爆惊慌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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