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当咽口唾沫。
楚慈盯着她。
“……是男朋友,”丁当战栗着承认:“是爸爸,他非要叫,他非要……”
其实无论丁当跟什人交往,对楚慈来说都不构成问题。但少女此刻模样真太古怪,她不像是仅仅被家长专横决定恋爱对象,而像是被某个更恐怖、更残忍秘密折磨着,以至于很难对人轻易开口。
“他是个毒、毒贩……”丁当终于崩溃地抱住头。
,甚至有愈演愈烈架势,黑葡萄似眼底迅速充满泪水:“,想去自首,想去揭发这帮人,但半路上就被……就被……”
楚慈示意她放轻音量,“自首?”
丁当发着抖点头。
“……冯宇光事跟丁工有关?”
丁当先点头,然后又摇头。她似乎非常激动又不知该如何启齿,好半天才强行压抑住情绪,说:“不,是……是,是害死小冯!”
“爸爸说,胡伟胜藏着包极其厉害d品样本,是以前给某个特别大老板做事,从人家运输链中偷出来。据说那个大老板让人用纯化学手段合成这种d品,在制造过程中很多原料都不受国家管制;更可怕是它能通过皮肤接触吸收,哪怕只碰毫克都会让人上瘾,而且上瘾后只能通过吸食同样d品来缓解症状……”
楚慈脸上微微变色。
——摒弃植物成分,绕开大部分国家管制原料,用纯化合手段制成,更重要是它还能皮肤吸收。
这种d品结构式旦公布并实现量产,那简直是分分钟风靡海内外,夸张点说甚至能挑起第二次鸦片战争节奏啊。
丁当抽抽噎噎:“爸爸和那几个人就动歪心思,想研究出同样d品来。然而结构式真太复杂,他们从化工厂偷好多管制原料都没弄成,有些失败化合物还带有剧毒——后来偷偷调查,才知道爸爸跟胡伟胜就是用这种失败化合物冒充某种药
楚慈眉梢跳。
“五月二号那、那天晚上小冯约去不夜宫KTV唱歌,他那阵子经常、经常想约,但不能……虽然拒绝他,他还是坚持个人到市中心唱歌地方等过去……”
丁当抱起膝盖,犹如只备受惊吓和恐惧小动物。
“在家待到很晚,直到半夜爸爸和胡伟胜才回来,说‘那个姓冯以后再也不能缠着你’。当时还不明白是什意思,直到两天以后你被警察带去市公安局,才知道原来那天晚上小冯竟然死、死,而杀他人肯定是,肯定是——”
楚慈打断她:“胡伟胜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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