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
是谁？严峫想。
案发当晚除杀手外另
名持枪者，那个看不清面孔、随着江停冲下
楼人，到底是谁？
“胡伟胜没跟你提过他以前老板事？”严峫眯起眼睛，淡淡道。
“也、也不能说泛滥吧，”刁勇迟疑道，“老胡说卖得可贵，也就有钱人抽得起。”
严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意识到之前某个被忽略问题。
胡伟胜才刚从监狱里放出来不太久，那包d品应该是他第二次入狱，甚至第次入狱前就拿到手。也就是说，所谓“新型d品”其实已经在市面上流传好几年，只是“出口”不比“内销”，所以暂时没被警方察觉而已。
但，如果胡伟胜已经把那包d品藏几年，为何“大老板”直没追究？
要说是因为没发现，为什
他们刚从天台上搜出d品，就突然跳出来两个人把它抢走？
“所以你们是真想复制新型d品？”严峫打断道。
刁勇破罐子破摔，吸着鼻子痛快承认：“是，但这是丁家旺主意。他又想赚那个钱，又没那个本事，被抓能怪谁？”
严峫把玩着自己手机，打开微信输入几个字，似乎想发出某段信息，但迟疑片刻后却又删。
“丁家旺刚才交代说，那种新型d品能通过皮肤接触吸收，而且丁点就能上瘾。”严峫抬头问：“是不是真？”
刁勇又个劲点头：“是是是……”
尽管严峫非常不愿意承认，但他知道现在只有两种可能性能解释这件事：
第，内部有眼线。他上天台前曾给秦川打电话要求增援，秦川必须将行动备案到市局及指挥中心，随后内部有人向外通风报信；
第二，眼线就是江停。
那个华灯初降夜晚，天台凛冽大风，生死瞬搏斗，擦脚而过子弹……无数碎片如漩涡般飞速旋转，倏而在严峫眼前定格，构成幕挥之不去画面。
那是他从六楼外爬回天台后，尾随江停奔进楼道口时，于刹那间看见情景。
“你们怎知道？”
“啊？”
“你们怎知道它效果，难道你们卖过？”
刁勇想拍大腿，手动，金属链条就哗哗直响：“哎呀，这怎可能呢，老胡手里也就那包，卖
们还研究什？但姓丁拿样品分析后说应该是真，而且老胡之前在他老板手下办事时候，看见他们把这种蓝粉运出境，运到东南亚那边——说国外很多人都是拿水化，贴在胳膊上肚子上吸收……”
严峫声音有些控制不住：“这种d品已经在境外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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