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如果是绑匪,要对申家夫妇某种行为作出惩罚,会怎做?”江停在马翔困惑目光中顿顿,“会先把孩子绑走,
“那肯定没有哇,”马翔挤眉弄眼地用手肘捣捣严峫:“唯能掏出两个亿主儿在咱们这呢。”
严峫立刻敏感地:“去!干啥呢动手动脚。”
江停对他们小动作视若无睹,说:“那就对。如果绑匪开价千万甚至两千万,都可以说是为钱,而出天价赎金又不留任何还价余地,只能说明他目从最开始就是两个孩子本身,也就代表所有事态预测中,最坏那种。”
尽管心中早有预感,但说出这两个字时候马翔还是禁不住激灵:“——撕票?”
江停说:“行刑。”
脚步。
“——都有可能。你说呢,警花?”
江停正抱着手臂,侧身避开到处都是蚂蚁,闻言“嗯”声:“确实目前很难推测,两种可能性都有。”
马翔忍不住问:“这话怎说,警……陆顾问?”
严峫立刻瞪他眼,大有警花只有叫得你叫不得意思,把无辜马翔瞪得缩头。
他们身后,更多陆续跟上警察们开始向周边扩散,搜寻,试图寻找脚印等蛛丝马迹。严峫目送道道深蓝制服背影没入灌木丛中,突然喃喃地把这两字重复遍:“行刑。”
他回过头,从墨镜后直勾勾看着江停:“行刑是对已判定罪名实施惩罚行为,也就是说,得先犯罪才有惩罚——申家罪名是什?”
“哎哎!”马翔抢先举起手:“白尾海雕?”
不能怪这帮刑警总是提白尾海雕,确实这种国家级保护动物血对他们刺激太大,让人有事没事地思维就老往那方面去想。
“说你怎老提……”严峫浓密眉头皱,还来得及没说完,就被江停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打断:“不,跟申晓奇父母没关系。”
“如果是被劫持,绑匪是从何时开始盯上他们,为什要往树林深处而不是机动性更强公路走,这点说不通。如果是迷路,这路走来方向非常直,没有太多兜圈子迹象,也不符合野外迷路正常行踪轨迹。”江停拍掉爬到身上蚂蚁,话锋转:“但以上这两种可能性又无法排除,可能绑匪故意要带两个孩子往人迹罕至地方去,这也很难说。”
马翔不解:“可为什绑匪要那做呢?”
江停不答反问:“步薇叔叔有钱?”
“呃……看资料是常年在外地做画廊中介生意……”
“有钱到能拿出两个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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