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局黏在电脑屏幕上视线连挪都没挪开,只举起手表晃:“你来迟啦
“好,不打扰你办案。”余珠看看表,伸手郑重拍拍严峫肩:“去吕局办公室,回头咱们再谈。”
严峫想说什,嘴唇动动,但在开口前就被她抬手止住。
余珠背着手,转身离开办公室。
严峫站在办公桌后目送她离开,眼神微微闪动。半晌直到余珠脚步彻底消失在走廊上,他才终于上前,关紧虚掩办公室门。
然后他望向文件柜:“你怎想?”
她在试探什?
该怎说?
“哦,这个。”严峫眼睛眨,不以为意地笑起来:“确实走投无路,所以打电话问下爸。们家不是投资个私人医院?他应该是去问几个外聘心理医师。”
余珠思忖片刻,终于缓缓向后靠在椅背上:
“……唔,确实这做也无可厚非。”
任何蛛丝马迹?”余珠问。
“痕检、警犬、生命探测仪,能上都上,搜救范围已经被推到极限。”严峫说,“这个季节原始山林,要找两个孩子行踪轨迹,不啻于大海捞针。”
余珠沉吟着点点头。
严峫问:“您觉得们追查连环案思路有什不妥吗?”
从余珠反应看来,她大概是斟酌下字句,才道:“不能说不妥,相反还很有道理。”
身后窗帘动,江停钻出来。
严峫猛地扭头看去,只见江停若无其事地活动下僵硬肩膀,仿佛浑然没听见刚才余珠话,只问:“案卷查得怎样?”
·
与此同时,吕局办公室。
门被敲两下,随即余珠推门而入。
严峫笑笑不答。
“身体情况这样,你独立挑大梁是迟早事。刑侦支队长是公安线最重要位置,是直面犯罪第道屏障。如果你判断错误,会有很多人因此受害,同时如果能影响你想法,也会有很多人因此而得到不正当利益。”
余珠站起身,严峫也随之站起来,只见她若有所指地字顿道:
“希望你所有决策,都不受任何外界影响,哪怕那影响来自于貌似平静市局内部。”
严峫:“……”
严峫神情微松。
“但只有件事引起注意。”
严峫:“嗯?”
“你擅长方向是组织和审讯,行为分析对你来说有点太专业。”余珠上半身微微向前,望着严峫眼睛:“市局内部是有什人给你启发?”
只是两秒功夫,严峫平静回视对面探寻目光,脑海中却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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