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峫和江停同时微怔，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小姑娘
头狠狠砸向桌面！
嘭——
这次不用江停出手，早有准备
严峫整个人就像闪电般弹射起来，在李雨欣抬起头要撞第二下之前，咣当拽住
她，死死扣在自己臂弯里，全然不顾她濒死疯狂挣扎，头上汩汩冒出血沾自己满身都是。
铁门第二次被撞开，看守所值班领导、民警
“没用？”
“他会死。”李雨欣幽幽道，“她会变得跟
样。”
严峫看向江停，正对上后者同样狐疑目光，瞬间他们都意识到对方对两个“ta”理解跟自己相同——申晓奇会死，而步薇会变成下个李雨欣。
李雨欣果然是和贺良起被绑架，而行刑者真在复制连环案！
“你见过绑匪对吗？”严峫脱口而出：“他让你旁观他对贺良行刑？是不是？”
线涣散空茫，没有焦距。
“们不是来追究你责任，”严峫缓和语气，说：“们连夜赶来，是因为另对男女生被绑架。”
不知是因为那话里诚恳意思，而是其语义本身，李雨欣黑白分明眼睛转，倏然瞥向严峫。
“是，前天下午建宁市对姓申夫妻接到绑匪来电要求两个亿赎金，但他们连十分之都掏不起。你跟贺良被绑架时是十六岁吧？这次女生连十六岁都不满，她叫步薇，下个月才过生日。男生叫申晓奇，绑匪通知们离他行刑时间只剩最后十多个小时。”
“申晓奇父母只有他个儿子，就像贺良父母只有他个，你父母也只有你个。”严峫顿顿，背对着审讯室铁窗外凌晨天光，凝视着李雨欣。半晌他终于问出那句话：
李雨欣古怪地冲着他笑。
“那个绑匪长什
样？他为什要这做？他是怎杀死贺良？！”
小姑娘那直勾勾带笑眼睛丝毫没变。
“李雨欣！”严峫控制不住低吼起来：“有两个跟你样大孩子就要死！只要你愿意提供线索，保证算你重大立功表现！保证你立刻就能出去！李雨欣！”
“死不好吗？”李雨欣带着那古怪笑容，说话声音轻轻地，就像唯恐惊醒梦境：“做梦都想死呢。”
“贺良已经死，对吗？”
李雨欣动不动。
“但你还活着，申晓奇和步薇也应该还活着，们不能放弃任何拯救活着人希望，你说是不是？”
“……没用，”李雨欣突然说。
她刚发过疯，声音喑哑变调，那三个字出口后过两三秒严峫才意识到她说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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