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步薇
处变不惊源自于她内心深处某股底气，虽然
们不知道来源是什
，但肯定跟她这个人某种特性有关。你陆顾问刻意歪曲对前两个受害人描述，对步薇身上各种独特性进行全方位模糊化、统
化，是种针对她心理防线，釜底抽薪手法。”
似懂非懂韩小梅强行把这番话记在脑子里，反复琢磨着。
——确实，步薇身上有种与年龄极不相符灵巧、轻柔和楚楚可怜，这种独特气质，在很多阅历丰富成年女性身上都不多见。
但这些独特性在她面对江停时候突然变得格外脆弱难以维持，似乎无坚不摧利器，遇到
天性中克星。
兴业五年前在陵州市发现，两年前七月中旬，她和另名叫李锐少年同被绑架杀害；李雨欣是汪兴业四年前在江阳县发现，去年七月中旬，她和另名叫贺良同学被绑架，随后贺良被杀，李雨欣得严重创伤后应激障碍。说起来也挺有规律可循，你们都是被收养三年后才遇到这种事情，感觉三年就像是某种新鲜感消磨殆尽保质期样，保质期过，就没价值。”
说着江停似乎感觉很有意思，望着步薇微微笑。
但步薇白嫩脸却在得知还有其他两个女孩子存在时陡然变得十分难看，随着江停最后几句话，甚至变得隐隐有些发青。
“噢，对。滕文艳是陵州市个洗头小妹，李雨欣则是随着吸d生母出去‘应酬’县城丫头。”江停眼底微笑越发有深意起来：“——所以你看，没什好难过，至少你并不是那……怎说呢，独无二。”
同时间，疾驰辉腾车内。
“汪叔叔平时基本在外地，不知道他都在做什。”步薇视线垂落，盯着自己搁在自己大腿上细白手：“不知道警察叔叔你想说什，是要抓吗？能请律师吗？”
“没人要抓你，说只是找你配合回答问题。”江停还是那个很舒适坐姿，左手按着大腿上画册，右手插在裤袋里，突然话锋转：“—
“保质期过，就没价值……至少你并不是那独无二。”
车载蓝牙同步播放出江停声音，韩小梅疑惑地皱起眉，偷偷打量严峫好几眼，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严、严队？”
严峫打灯变道转向，视线紧盯着车前方，点点头示意她说。
“那个……为什陆顾问说滕文艳和李雨欣都被收养三年呢？您在汪兴业家发现笔记本里不是那写啊？”
严峫说：“瓦解对方心理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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