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停语调中充满赶紧息事宁人口气:“严峫明天去给她买个便宜点戒指补偿下。”
可怜严峫自己婚戒还没戴
严峫:“卧槽你怎?!”
“钻石掉!”杨媚捧着冒死抢救回来项链,满脸欲哭无泪,果然只见白金钻托上空空如也,钻石早已不翼而飞:“肯定是那个贱人给扯掉,要回去宰她祖宗十八代!五克拉啊——”
毕竟才经历过生死,严峫刚想安慰两句,结果听到最后忍不住问:“你那个石头最多克拉撑死,五克拉?你是不是当没结过婚男人都眼瞎?”
杨媚脸色沉:“你凭什这说,你看见?!”
“当然看见啊,你不是路上都戴着——”
“走走走走!”严峫脱下外套,把罩住江停头脸,把他推进暗门,然后自己也钻进去。
暗门后是另道通向后厨楼梯,也不知道是为方便吧台平时来拿酒,还是专门供妈妈桑这样人跟黑社会联系。这时候后厨帮工早跑光,杨媚轻车熟路地跑出后门,江停、严峫左右挟着踉踉跄跄齐思浩,几个人前后奔进后巷,在远处消防警笛隐约响起同时,冲上先前停在后巷口辉腾车。
江停点火发动,杨媚坐在副驾驶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怎、怎办啊,会不会烧起来?”
“那点火不至于。”严峫单手持枪,在后座按着齐思浩,说:“你看人都从前门撤出来。”
江停言不发,点火倒车,神乎其技退出狭窄后巷,辉腾在车轮摩擦地面刺耳尖响中划出半弧,嗖地冲上夜间繁华马路。
“好啊,你偷偷看胸?!”
严峫:“………………”
严峫额角青筋直崩,而杨媚得意非凡,笑嘻嘻说:“给你示范个教科书版本。”然后转向驾驶座上江停,可怜巴巴捧着项链:“五克拉啊——”
“你戒指掉?”江停头都没偏下,稳稳地把着方向盘。
“……”严峫满脸卧槽还能这样表情。
“这是怎回事,你你你们想干什?”齐思浩已经被今晚连串惊骇变故折磨得有气无力,在生死边缘走遭他全身发软,听起来非常绝望:“你们放吧,要不让自首也行,跟他们真不是伙……嗷!”
严峫枪口顶,齐思浩立刻噤声。
“别这样嘛,齐队。”严峫懒洋洋道,“们可是刚刚才救你命,放松点不好吗?”
齐思浩瞪着驾驶座上江停背影,眼神好似活生生看见鬼。
“啊!!”突然杨媚发出声撕心裂肺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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