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房间里透不进
丝光。连续七天
静躺疗养让江停稍微有所恢复，但精力还是非常不济，嗓音也极其嘶哑：“到底发生
什
？”
电话那边传来岳广平强行压抑喘息声，过好几秒，他才冒出句：
“
好像查出内鬼是谁。”
——霎时江停瞳孔紧缩。
“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盯上，可能已经被盯上。这件事很复杂，电话不安全，个小时后安全屋见面。”岳广平不住沙哑呼吸，那明显是因为紧张造成：“对不起你，江队，不管发生什……不管以后发生什，可以去死，但请你定要活下去，对不起。”
坦白之后，们两人联手在市局内部调查段时间，却无所获，根本查不出很多内部消息是怎泄露到黑桃K那里去。这个鬼隐藏得太深、太完美，以至于有时都会产生种它到底存不存在错觉。”
“就这样，随着时间推移到十月初，1009行动开始。在征得岳广平同意后，临时修改行动计划把警力从生态园调去塑料厂。”
严峫意识到什，追问：“也就是说修改行动计划事除你之外只有岳广平知道？”
“理论上确实是这样。”江停淡淡道，“但实际上，如果内鬼权限够高，也可以从很多蛛丝马迹上观察到行动计划临时被修改事……所以不能说泄露计划就定是岳广平。”
——话是这说，但严峫还是立刻就明白为什爆炸后，唯拼命主张要去营救江停人是岳广平：如果他是无辜，他确实死活都得把江停救出来，方面证明自己清白，另方面也好两人对质，排查内鬼。
他挂断电话。
严峫坐姿是双腿大开，胳膊肘撑在自己俩膝盖上，手指不断摩挲下巴，琢磨道：“岳广平这话说得怎这怪异……”
“确实怪异，但想不通怪在哪里。”江停顿顿，说：“挂电话就出门赶往安全屋——是之前与岳广平私下见面时，在他经常钓鱼公园边租间地下室，安装有全套防窃听设备。但在半路上收到岳广平条短信
“后来呢？”严峫追问，“周后岳广平联系你吗？”
江停稍作沉默，然后点点头：“月十八号那天，接到岳广平电话。”
`
三年前，1.18——
“上次跟你说正在调查事情，是关于黑桃K如何得知你临时修改行动计划，现在结果基本确定。没想到，真没想到……如果们俩早点发现话，这切都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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