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严峫从大衣胸前内兜里摸出只移动硬盘,甩手拍在书桌上。
吕局险些被茶呛着:“这是什?”
“您被江停刺伤当晚,湖
严峫坐在客厅沙发正当中,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你说这孩子,来就来吧,还带东西。”老伴从厨房里端出红润油亮香菇卤蛋红烧肉,满面笑容地絮叨:“这不年不节,还给个老太婆送什护肤品——说哪涂那个呀,这张老脸都糟蹋成什样儿,涂也是浪费……”
老伴乐颠颠回灶台炒滑蛋金针菇去,偌大空间只剩下吕局和严峫站坐,面对着面。
“当年江停擅自拜访岳广平,仅仅半年之后,岳广平死,江停也完。”吕局终于声长叹,喃喃道:“国家真该出个规定,禁止支队长随便上公安局长家做客,这兆头真是大凶……”
咚!
“走三个星期,那天不管用多少漂白剂,在完全干燥情况下都该挥发干净。也就是说现在这些荧光不是次氯酸,而是血。”
荧光十分微弱,方面有已经被漂白剂清洗过原因,另方面也是因为出血量本身就不多,又被水冲开,导致血水面积十分扩散。思考着韩小梅脑子打结,下意识问:“谁血?”
话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
“还能是谁呢,”严峫望着地面和流理台上荧光形状,阴森森道:“当然是那个姓吕王八蛋。”
韩小梅:“……”
满满玻璃杯冰糖菊花枸杞茶被吕局放在书桌上,随即他“嘿呀”声把大屁股塞进转椅里,边戴老花镜边问:“你到底有什事?事先说好,你现在还处在停职审查期间,不允许刺探市局任何日常事务和案情相关信息,否则律按违纪处理啊。”
“那天晚上你来家,是想跟江停策划什?”
吕局手顿,“什什?”
严峫脸不动声色。
“……”吕局端起茶杯:“该说都跟你说过,剩下不能告诉你,问也没用。不是老魏,被你撒个娇求两句就能心软,规章制度就是规章制度……”
·
傍晚。
红旗轿车停在单元楼下,吕局下车,婉拒司机帮他拎包上楼好意,独自蹒跚进楼道大门。
然后他转过弯,立刻挺起腰抬起背,步伐轻便手脚灵活,大步走进电梯。
“回来!”吕局在钥匙哗啦声中打开门,高声喊句,把咯吱窝底下皮包放在玄关,又低头脱鞋。厨房里传来老伴炒菜滋啦声响,他惬意地转身松松肩膀,紧接着那动作就顿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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