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即他平静下来,当着秦川面下车站在地上,整整衣领,然后才沉声说:“好。”紧接着率先向大屋走去。
·
——啪!
响亮皮鞭声划破空气,令人耳膜发紧。大屋桐木地板被鲜血浸得发亮,村医被打得遍体鳞伤,连爬起来力气都没,紧接着又是鞭子——啪!
血沫喷溅在地,打手把拽起村医衣领:“你发什?谁告诉你?!”
江停继续待在车里闭目养神,面部肌肉放松,表情安然平定,哪怕专业心理学家来拿着放大镜,都不可能从他脸上找出丝毫紧张或不安。
然而时间分秒过去,转眼保镖已经走半个多小时,却完全没有过来回话迹象。江停终于睁眼望向窗外,只见车队不远处靠近村寨那边空地上,人群三三两两聚在起,似乎正透出些许不对劲。
……有事发生?
江停眯起眼睛,正沉吟间,身后车窗突然咚咚敲两声。他回头,只见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但门外出现不是刚才那保镖——竟然是秦川!
冥冥之中仿佛某种最坏预感成真似,江停心蓦然沉,但脸上毫无异状:“什事?”
偏,从车窗外看不到他嘴唇轻微阖动,声音轻得如同耳语,但字字分量都沉得惊人:
“非常急。”
医生手指在箱子上轻轻叩三下,表示自己知道。
江停说:“小心。”
医生提起收拾好医药箱下车,终于吐出三个嘶哑别扭汉语字音:“你也是。”
“……”村医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几个缅甸字句。
那应该不是打手希望得到答案,因为紧接着他就被按着头砸在地上,刑讯者狠狠巴掌甩过去,只听噗!声响,村医活生生喷出几颗碎裂牙!
“说不说?你往外发
秦川神态隐隐不同往常,也没有装模作样地寒暄,直接做个“请”手势:“跟来。”
江停不为所动:“什事?”
两人站坐,对峙片刻,终于秦川慢慢地微笑起来:
“那村医刚用手机对外发消息,被抓住,黑桃K说让你过去问几句话。”
瞬间江停瞳孔极度扩张!
车门开又关,周遭这小片空间再度恢复安静,仿佛什都没发生过似。江停个人靠在车窗边,过会保镖来送水,他神色如常地就着水吃药,突然又想起来什似:
“对,这都几点,到底什时候出发?”
“还有些东西没清点完……”保镖不明所以。
江停似乎有些不耐烦:“你去问问闻劭。”
保镖只得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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