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兴:“……?”
严峫唇角勾起丝转瞬即逝弧度,同时油门踩到底,警车尖啸着冲下山路,向目标突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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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车风驰电掣,峡谷中闪光映照着严峫沉着脸,他按下步话机频道:“老黄,给发‘钉子’定位。”
“哎呀×还定位呢,这移动速度快得信号都追不上,看看……”少顷黄兴叮当发来个位置,在指挥车喧杂背景中大吼:“你要去哪里啊老严!太危险!省厅刚打电话,安排你们侦查组去峡口保护专家拆弹!”
“保护个屁!引爆装置个电火花就能触发,调个武警连来保护有用吗?!”
“那还能怎着,拿命拼速度呗!”黄兴嚷嚷:“说你在哪,快回来!吕局正派人去掩护钉子!太危险!”
直到阴阳两隔这刻,他才发现那张脸原来与自己是如此神似。
直到最后他都没有就毒药剂量事去质问黑桃K,他好像就比较平静、又带着点情理之中忿忿,顺理成章接受岳广平死亡事实。他所有表现都那真实又自然,以至于没有人对他提出过任何怀疑——吕局没有,黑桃K没有,甚至连无数次深夜梦回中父亲和记忆深处母亲也没有。
毒牙藏在舌底,直到最后刻,才图穷匕见。
太冷,秦川竭力想屈起腿,但已经动不。
他曾希望黑桃K死在自己手里,不过死在警方手里也样,如果上刑场吃枪子话那差不多就是中六合彩。虽然中途出点意外,不能活着亲眼看到六合彩开奖,但姓严那小子替自己看也是差不多吧。
——掩护?
掩护是为让卧底有机会逃走,但对江停是根本不适用。这世上没有人比严峫更解他,“红心Q”绝不仅仅是钉在fd集团内部深喉,再从容俊秀表象、再冷静平淡态度,都无法掩盖他灵魂深处真正东西——根浸泡着仇恨浓血,被无时不刻,bao怒打磨三年,因而锐利无比毒牙。
“这就去跟‘钉子’会合。”严峫扔下这句,随手将步话机丢在副驾座上。
“喂!老严!要不要这拼啊,你他妈也就条命……”
“哎呀你就让他去吧!”那边终于响起吕局无可奈何呵斥:“你懂什呐!”
秦川视线愈加涣散,他闭上眼睛,千万星辰化作模糊光点。
好困,他想,得睡会儿……
就睡会儿。
风掠过山涧,吹着悠长哨子,冲向红蓝光芒变换闪烁夜空。
远处隐约传来急促警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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