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母怀里小山似布料倾泻在沙发上,眉梢眼角掩饰不住喜气洋洋:“来~打扮~停停呀~”
奇迹停停瘫在大化妆椅里,眼神放空,表情超脱,仿佛下秒就要把肉身献祭给兴头万丈曾翠翠女士当手办,然后立地飞升去。
“等等妈,”严峫突然发现不对,“不是说好穿黑色江停穿白色吗?妈你手里这是什?”
严母脸无辜,怀里抱着深绿、宝蓝、酒红色礼服上衣各套,沙发上堆着小山似各色配套方巾琳琅满目数十条,说:“哦,让工匠多做几套,想都给停停试试,效果好话婚礼上可以每个小时换件衣服,不然老穿白色多单调啊。”
严峫:“……”
,咱们江顾问贡献给祖国医疗事业钱足够办十场婚礼还有余,你这尊大佛只要把自个金贵娇躯保养好,咱刑侦支队上下就该烧高香……睡过来点给搂搂!别跑!明儿大清早还得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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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当天,严峫可以睡到八点,而江停清早六点就要起——因为曾翠翠女士御用化妆师经过严格评估后,称新任少东夫人脸色苍白,唇色发灰,发梢略微干枯,总体概括就是脸病气,如果不化妆话等照片拍出来效果会非常惨烈。
病气这个词把曾翠翠女士给吓着,迫使江停在启程来A国之前喝个月红枣汤,但就算这样他还是没逃过化妆师魔掌——魔术の手掌。
“这个眉毛怎能不修呢,修完再往眉梢补两笔,你看这样眉形不就出来吗?鼻影也要打,不打显不出鼻形来,虽然帅哥鼻梁已经很挺但拍照出来效果还是不样……别躲!画内眼线呢!待会戳眼珠里去!哎呀帅哥你看你手,指甲怎能不修,皮肤怎能不保养,掌心上为什那多老茧?不知道手是们第二张脸吗?”
严母拎起祖母绿色天鹅绒礼服外套往江停身上比,眼底闪烁着由衷愉悦和满意:“看这调色,这剪裁,这皮肤给衬得多水灵。要不是你老娘大清早辛辛苦
窗外天蒙蒙亮,江停靠在酒店套房外间大化妆椅里,表情仿佛已经灵魂出窍,“……那是枪茧。”
烈焰红唇身段妖娆化妆师——杰米·德·道格拉斯·李宝柱——拉着江停双手,郑重其事道:“们帅哥手是要注意保养,跟那些臭男人不样!”
曾翠翠女士边奋力翻衣橱,边深感赞同地点点头。
“哎哟!妈!”严峫打着哈欠拉开卧室门,当即吓跳,手忙脚乱裹住浴巾:“你怎来?”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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