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停咦声,心说这尴尬气氛,难道是前男友?
“来得匆忙没打招呼,见笑,这是红包——”
“哎呀你这是做什,拿回去拿回去,人来就行……”
“匆匆忙忙也没来得及准备什,快请收下。那个请问江队他——”
“快坐坐坐,去叫人来招呼你。哎呀不好意思今儿真喝多,让先……呕!!”
无人。铮亮大理石地面映出江停穿着雪白礼服修长侧影,他踱步穿过长廊,突然听见远处休息室里传来隐约动静,似乎是有人在走动和谈话。
紧接着严峫标志性声线响起来,以江停对他解,那声音里正充满欲盖弥彰尴尬:“……啊,对对,不是。不是忘邀请你,这不是都以为你忙呢吗……”
下刻,道相对年轻、更加沉稳男声响起来,说:“没事,就听说你在这办婚礼,顺道飞过来看看。”
门里严峫和门外江停同时闪过模样念头——这要怎飞才能“顺路”飞到大洋彼岸来啊?
那人似乎也感觉到自己话哪里不对劲,立刻补充句:“其实只是想来亲眼看看嫂……那个……你夫人……江队,真没别意思。”
严峫摇摇晃晃,还没站起身就捂着嘴倒下去。男子下意识伸手扶,刹那间两人都跟触电似同时向后跳,严峫受惊如同炸毛哈士奇,蹬蹬蹬往门口踉跄三步,连酒都吓醒。
难以言喻气氛持续秒,两人同时:
男子:“对不起不是故意!”
严峫:“你坐你坐!别动!去叫妈来!”
严峫眼底分明闪烁着惊恐,转身呼地拉开门,措手不
江停:“?”
江停原本是想故意加重脚步走过去推门,突然听见自己名字,倒愣下,改变主意轻轻上前,透过门缝往里望去。
喝上头严峫瘫在沙发椅上,手扶着通红额头,嘴角似乎在微微抽搐。名完全没见过陌生男子站在他身侧,大概是才刚赶到婚礼现场,周身尚带风尘仆仆,表情略微有些冷淡拘谨,脸却生得很漂亮。
那种“漂亮”有点少见古典美意思,面如美玉剑眉星目,唇红齿白得甚至有点太秀气,但挺拔凌厉鼻梁和眉骨中和这种感觉。从整体五官来看这人非常年轻,说二十出头也有人信,然而从眉鬓、眼角等细微处还是能看出来他实际年龄不比严峫小太多。
他规规矩矩穿身黑色正装,衬得肩宽腿长、气势沉稳,身材个头竟然跟严峫完全站直时候差不多,是那种走在大街上鹤立鸡群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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