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简明第次听他提到过去,还有“秦朗”。他坐在贺小山旁边,也摸支烟,贺小山扔打火机给他。两个人步调致地吞吐口烟气。
“……跟秦朗初中就是同学,他从小就长得好看,成绩好,会拉小提琴,在校庆上表演,所有女生都疯。但他谁都不理,只爱跟玩儿。们那时候小,不懂,互相喜欢也说不出口。后来他去外地读贵族高中,跟名师学小提琴,经常跟写信,打电话。有次逃课去找他……就好上。高考完之后暑假,们俩在家里做`爱,被爸发现。”
“爸把打到入院,真‘打断腿’,还说不跟秦朗分手,就跟断绝关系。小时候妈死得早,爸除给钱从来不管。当时骨头硬,再没回过家。后来跟
“当时到底为什辞职?”简明还记得贺小山刚搬来时还有工作,每天疯狗样忙,比简明还拼命,依稀记得好像是在年末岁尾时候辞职,之后就开始过得混混沌沌。
贺小山手顿。这话在他刚辞职时简明作为室友,随口关心过。他当时并没回答。
“……揍老板。”
简明挺震惊,“揍老板?你真有种啊,贺腿毛。他对你做什?始乱终弃?”
贺小山笑出来,“你想什啊……”
第19章
深夜十点,简家阳台,两把塑胶躺椅,两个空啤酒罐。
简明跟贺小山撅着屁股趴在阳台护栏上,看着下面车流往来,霓光闪烁。
夜风微凉,月色动人,肚子里虽然只存咪咪酒精,但两人仍是感觉到醉意。
“以后怕是没什机会见。”简明说。
他回头找椅子坐下,捡起地上空酒罐晃晃,仰头喝干里面残液。
事情过去太久,往事变得不再那难以启齿,回忆起来只像幕幕没有色彩画。
“不是……是秦朗跟他好上。”
“你被劈腿?”
贺小山摸支烟出来叼上,第次跟人提及此事,他有种压抑许久后轻松,连语气也故作轻快许多,只是调子不自知地颤抖着,“也不算吧,那时候跟秦朗几个月没联系,都不知道们还是不是恋人。”
贺小山嗯声,视线不自觉地往他脸上移,下意识想多看他眼。
“你工作事,前几天话说重,对不起。但你真没有什打算?”
贺闷葫芦犹豫会儿,终于松口,“……想接着念书。”
“嗯,”简明弹弹烟灰,“有计划就好,挺好人,别把自己废。”
贺小山挠挠头,“哪儿好,本来就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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