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谨只隐约觉得那,bao烈进攻仿佛停,疼痛立刻让他条件反射地蜷缩身体。但其实顾远凶器还深埋他体内,他根本蜷不起来
这滚烫气息和体温,冷酷而强硬力道,是顾远。
顾远却觉得这真太他妈爽,并不是生理上因为极度紧窒和炙热而导致刺激,更多是心理上,那种扭曲疯狂、最黑暗最可耻欲望得到满足快感。
方谨被他剥得干干净净,而他只脱外套,拉下裤链,衬衣和长裤还好好穿在身上。每当性器插入拔出时,他看到方谨光裸身体随着自己摆布而剧烈战栗,就有种报复和羞辱快意电流样穿刺脑髓。
他知道这就是蹂躏。
凭借雄性纯生理力量,蹂躏个承载自己太多情感,完全没有还手之力人。
方谨猝然侧过头,就在这刻,顾远抽出手指,把自己早就铁硬性器捅进去!
“唔……!”
那瞬间方谨简直眼前发黑,仿佛五脏六腑都要从喉咙里喷出来。强烈被侵入感足足半分钟后才渐渐褪去,这时他才惊恐发现顾远还在往里深入,将他绞紧甬道寸寸残忍破开,每点动作都让他感受到阳具上青筋狰狞搏动,仿佛下刻就要突然彻底把他整个人插穿。
不要……
别这样对……!
方谨再次发出崩溃喘息,随即在混乱中下意识咬紧牙关。顾远瞥发现他唇缝中竟然有血渗出,立刻停止动作,扳他下颔,发现是嘴唇被硬生生咬烂,血正像水样源源不断地渗出来。
顾远第反应是抬手就要打,但紧接着顿住,强行把手指探进他嘴里检查下。
口腔内侧并没有明显咬伤,舌根也没有吞咽到气管。
顾远紧绷肩膀肌肉微微放松。
“怎,想咬舌自尽?还是在顾名宗灵前头撞死以谢清白?”
方谨鬓发、脖颈、后背完全被冷汗浸透,湿得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样,疼痛让他五官都有点扭曲。然而他还是非常好看,屈辱和痛苦为他平添种难以言喻、病态诱惑力,顾远几乎着迷地盯着他,突然伸手拽掉塞住他口腔布团,紧接着狠力把自己插到底。
“啊!——”
“你叫,再叫大点声。”顾远捏着他下巴说:“让门外人都听听。”
方谨喘息止声,为压抑只能颤抖咬住自己嘴唇。结果顾远开始抽动,在沉重撞击下他又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呻吟,牙齿深深切入到嘴唇里,却麻木到没有任何痛觉。
这是顾远,他在身体内部过度疼痛中迷迷糊糊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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