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最后几个字时热气都呼在敏感耳廓上,方谨猝然抓住顾名宗手腕,手指凉腻腻带着汗,还带着无法掩饰颤抖,连指尖都因用力而泛出青白。
顾名宗偏头看向他,只见方谨鬓角都被汗湿透,头发显出种柔润油黑;而脸颊又是被水浸过样白,那无辜又任人屠戮,仿佛最终被按在屠刀下无处可走小动物。
“……”方谨慢慢侧过脸来与他对视,眼底求饶神情都被水洗过似,半晌才小声说:“……待会还得回去……”
顾名宗笑着拍拍他脸,随即直起身来俯视他,说:“自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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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洋洋神情,但此刻也略微变。他居高临下打量方谨半晌,才伸手摩挲那冰凉细腻下颔:“你刚才说故意什?”
方谨喉结上下滑动下,没有发出声音。
“故意压着时间点,把她母子俩提溜来转圈,好让她看见你跟着顾远。然后她就会觉得居然连你都能派去帮他,这小子现在真是今非昔比,应该赶紧往他身边塞人塞眼线;紧接着她会放弃这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目标,转而把侄女推荐给顾远……”
顾名宗似乎感到很有意思,继续道:“而顾远天生脑后有反骨,肯定会力坚拒。池婉如和善能隐忍顾洋不同,她是个不达目誓不罢休人,顾远最终肯定会忍不住跟她掐起来……”
他有力手指顺着方谨脖颈往下,抚过鲜明又温热锁骨,而探进衣底,如同把玩件非常精致、名贵又易碎瓷器。
昏暗阴影中有风吹来,擦着冰凉耳垂和布满冷汗脖颈,仿佛有无数细碎哀怨人声裹挟在风中掠而过,瞬间消失在阴暗湿冷建筑墙角。
方谨白衬衣领口已经松两个扣,他喘息口,压抑住尾音极其细微战栗:“但您为什要这样——”
“因为顾洋自己不敢跟他大哥掐。”顾名宗悠悠道:“他圆滑太过,缺乏胆气,被顾远抓到把柄后竟然只知道用送钱送女人方式来割地求和;这种拙劣手段让看很不满,简直像两个小孩在幼儿园里玩过家家。”
原来这阵子顾家兄弟俩之间明争暗斗他都知道!
方谨心底升起股寒意,然而与之相对是,身体内部某根神经却在越来越放肆抚摸下渐渐颤抖,绷紧,以至于连呼吸都开始不稳。
“告诉你是让你明哲保身,老老实实当个助理。做份事,拿份工资,别被,bao风尾巴扫着。”顾名宗俯身挨在方谨耳边,微笑道:“你看,冷眼置身事外是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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