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能打扮成这样，过几年五官长开，再浓
妆都不行
。
“上学呢？”
“上高三，趁放假才出来做
做。”
顾远颇觉可笑地瞥他眼，那目光竟然让小杰心里激灵灵打个颤，半晌才嗫嚅道：“……老板让
们这
说，客人听到上学才会高兴……”
顾远心说这都什癖好，都是出来卖难道上学还比不上学高贵点？再说能跑来这种地方撒钱买欢也样low，都是路人，谁也别挑剔谁才对。
二代相约出去飙车，有个远房表弟问他去不去，顾远没怎仔细想就口应。
“哎？”顾洋倒有点意外：“大哥不是以前出事后就再不飙吗？怎，今儿想找找刺激？”
顾远回过神来，“没听清楚你们要去干什——你们自己去吧，小心安全。”
那表弟在边上好奇追问个不停，顾洋笑道：“大哥以前上学时候偷开赛车，三更半夜头撞电线杆上，差点给送去ICU。不过今天大家都喝酒，也怪危险，要不还去昨晚那个Pub？听说他们今晚白夜嘉年华，咱们去看看搞得热闹不热闹。”
换做平常，顾远根本懒得跟帮名字都叫不全远方亲戚出去混，就算打发时间也是偶尔次为之，整天跑出去疯那是顾洋才干事。但今天也不知道怎，大概不想早早回去碰见方谨，顾洋再次竭力撺掇时他便意兴阑珊点头应。
“老板……”小杰软绵绵叫道，主动上来依偎在顾远身边，又不敢靠太近，只深深陷在沙发里。
他能看出这个气势锐利年轻人跟其他来找他玩客人不
结果到地方顾远才后悔，这种三教九流鱼龙混杂夜店实在太乱，炫目灯光、喧杂DJ、摇头晃脑衣着,bao露男女对他而言也够不上任何吸引力。他随便喝点东西就想走，却被顾洋拉住：“别那严肃嘛大哥！来，叫小杰过来！”
边上有人拉过个浓妆艳抹小姑娘，短发，面孔倒白，有种中性俊俏感，就是妆实在太厚看不清确实五官。顾远只扫眼，便微微笑道：“男吧？”
“到底是大哥阅人无数，这是他们这儿头牌。”顾洋回头使个眼色，那小杰立刻蛇样缠过来，涂着金光闪闪睫毛膏眼皮眨得如同蝴蝶，笑容又甜又腻，亲手点根烟敬给顾远。
这人长得还不如那天那个十八线小艺人，但确实会看眼色多，只是夜店里人敬烟谁知道掺什。顾远陷在沙发里跷着腿，随手接过来摁熄，问：“多大？”
小杰媚笑道：“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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