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谨
解他，虽然他在笑着，但眼神里却没有丝毫笑意。
那是
种能穿过你皮肤和骨骼，透视到你脑子里去
锋利目光。
“……”方谨迟疑道：“顾总，关于这个……”
“只有件事
觉得奇怪，”顾远打断他，尾音带着悠悠意味深长：“你说，发现是你之后，为什
酒店不来通知你老板，而是跳过直接去通知顾家呢？”
方谨脊背微微渗出汗意。
天方谨发烧请病假没来，顾远早上灵感突发却没人能心领神会，上午开会需要金融专业德语翻译，中午想吃方助理私房油爆大虾和金华火腿豆腐汤，下午上谈判桌需要副手在边上有胆有谋有配合递话柄、敲边鼓、协助他争那动辄几百上千万美金利润，晚上加班想有个人在边上陪着兼配合工作……隔壁办公室里方助理却没来上班。
下班后顾总身遭气压极低，虽然他走出公司时还是贯喜怒不形于色、平静冷漠又风度翩翩模样，但所有人都觉得他周围空气随时能蹿出万顷雷霆，将身后整座大厦化为灰烬。
所以跟昨天相比较，今天咖啡奶泡薄五毫米算得什？
顾远放下文件，真皮扶手椅转四十五度，不动声色看向方谨：“对，有件事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关于前天酒店里你英雄救美，然后差点被救出来美强上事……”
方谨脸上红，刚想解释，便被顾远揶揄地打断：“那个被你揍顿嫖客，是本市家上市投资公司老总，事后找酒店强硬要求看录像找出揍他人是谁。”
他迎着顾远目光，有瞬间感觉自己几乎被扒开，那些直被小心隐藏起来龌龊和难堪全都摊开在光天化日之下，,
方谨面色微变。
他突然想起这件事是顾名宗解决，很可能是叫他手下安保主管出面，但既然有动作就必然会留下痕迹。
那家酒店跟顾远生意来往更密切些，关系也更近，如果顾远事后跟酒店打听话，会不会从中发现顾名宗插手蛛丝马迹？！
“酒店负责人事先看过录像，认出英雄救美是方助理你，就边派人去通知顾家，边回复那老总说酒店总统套房安保录像不能随便展示给某个客人，必须用过正规途径请警方介入。那老总怕自己招嫖事随之曝光，扯皮番后和酒店订立保密协议，之后便偃旗息鼓。”
顾远靠在宽大椅背里，跷着两条长腿，漫不经心道：“也完全没想到，竟然遇上这个识趣酒店负责人，自己就把事情给解决——运气不错呢方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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