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谨本来正踌躇不定，闻言立刻道：“好！”立刻就转
出
顾远刚刚柔软起来
内心突然被重重刺
下，紧接着说不清道不明酸意弥漫开来。
——他是你助理，还是个有女友直男，他跟那些争着抢着要爬床夜店MB和十八线小艺人不样。
你以为你有点钱有点势，就能不管是谁都勾勾手自己爬上来吗？
方谨尽量快地吃完面包，抬头看只见顾远正坐在餐桌对面，慢条斯理地摇晃着咖啡杯，见他视线望过来便问：“你吃好？”
方谨立刻往嘴里塞半个鸡蛋，边吞咽边点头肯定道：“嗯。”
。这个姿势让他微微翘起臀部和两条长腿非常明显，有刹那间顾远甚至混淆现实和梦境区别，呆在原地足足看好几秒。
“顾总？”方谨回过头，“您起吗？早餐马上就好！”
顾远愣怔半晌，才淡淡“嗯”声，转身走出厨房。
早餐是烤面包、煎蛋、培根和水煮菜，杯香浓醇厚咖啡，顾远风卷残云般清空大半个盘子，抬眼看方谨还在吃第块面包片。看得出他实在已经很尽力，但吞咽速度确实不能恭维，按照这个进度顾远结束战斗时他应该可以勉强干掉三分之。
顾远不动声色地放慢速度，边用眼角打量他。
顾远这才仰头喝下最后口咖啡，起身说：“
不急，你慢慢来，饭吃太快对胃不好。”说着端起空盘子往厨房走去。
方谨说：“哎您放在那来洗……”
“家——”顾远本来想说家政每天会上门来清洁，话说到喉咙不知怎
就改变主意，淡定道：“家里事都是自己做，你坐着就行。”
顾远穿上围裙，在流理台上看会儿，找出海绵和洗洁精开始洗碗，眼角瞥见方谨小心试探地走进厨房，脸上带着明显迟疑神情。
他故意装没看见，专心致志把自己和方谨碗都洗，放在架子上，头也不抬问：“你去帮把上班衣服准备下行吗？”
方谨手机放在桌面上，边吃东西边瞄两眼，不知道是在等邮件还是处理工作。他咀嚼时边脸颊稍微鼓出来，嘴角微微湿润，垂落眼睫在晨光中纤长明显。
除在顾家之外，顾远从来没这样跟人坐在家里慢慢吃早餐——小情儿那里不能算。
尤其在整夜春梦之后，更加给顾远种错乱感，恍惚他们好像是刚刚新婚夫妻，缠绵夜后早上坐在张餐桌前平平静静吃东西，生活悠闲安稳恬淡。
……方谨平时在家也这样吗？
他对他女朋友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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