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谨,”顾远将平摊着戒指手掌伸给他,字句道:“——今天是第三次。”
“第次向那个认识五百天小助理求婚,第二次向那个背叛过、差点杀掉仇人求婚,这是第三次,向这个再也没有任何秘密,所有屈辱、仇恨、血债和恩怨都随着时光过去,就像初生婴儿样跟彼此坦诚相见方谨求婚。”
“对你心意,从未动摇分毫。虽然现在你仍然有拒绝权利,但至少请给个名正言顺,以未亡人身份走过以后几十年岁月机会。”
顾远眼底噙满泪,说:“求求你,方谨。算真求求你。”
方谨把手慢慢放在顾远掌心上,他手指冰凉刺骨,但炙热眼泪就这
都好,什地方都顺心,投入在你身上注意力也就越来越加深,甚至到不见面时都会想念你地步……”
顾远似乎回忆起当年患得患失自己,眼底浮现出悠远而微渺笑意。
“开始还琢磨,这难道就是喜欢吗?但怎会喜欢同性呢?后来渐渐发现对别同性就没有任何感觉,只有你是很不样,对来说,就是最特别那个。”
顾远就着这个半跪姿势,转身从床头柜上拿起串亮晶晶银链。
那链子上串着双对戒。
“就算鳏夫也不是想当就能当,”顾远微微苦笑,低头把对戒从银链上取下来,语气满是酸涩和自嘲:“别人至少都曾经有证,没证就罢,连你承认都没有。”
方谨麻木内心骤然痛,那感觉就像是被毒蛇尖牙瞬间刺穿,悔恨犹如毒液般顺着血管流过每寸身体。
顾远却没有等他开口,把戒指放在平摊开掌心,抬头凝视着他:“向你求过两次爱。第次准备鲜花、蜡烛、浪漫晚餐,把戒指放在天鹅绒盒子里,在音乐中请你接受它,但你拒绝。”
“第二次问你戒指在哪里,你说丢;说如果有天功成名就回来,给你更大权力更多金钱,你愿不愿意回心转意?你说叫好好结婚,于是怒之下把戒指扔。”
“你不知道是,扔掉戒指后打着手电找很久,才在草丛里把它找回来。当时很痛恨自己竟然能低贱成这样,如果放在遇见你之前,有人告诉有天会跪在地上把被拒绝掉戒指捡起来,定觉得他是疯;但事实就这清清楚楚发生在眼前,从泥土里看见戒指那瞬间差点喜极而泣,那刻感觉就是,真是世界上最贱人,连路边乞食野狗都比有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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