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要维护他安全,才连吃饭穿衣这种小事都要插手。”顾远打断他道,眼神里写满坦然和真诚:“你知道有多爱他,多担心他突发排异出任何风险吗?”
阿肯:“呃……”
“们很小就认识,虽然那时不知道他是谁,甚至连性别都没认清,但他直鲜明存在于记忆里,伴随度过整个少年时代。后来们之间发生种种误会,当那天在海上他带着你转身离开时,真以为那是这辈子最后次看见他,简直绝望到极点,觉得自己不如立刻跳海好。”
阿肯略微动容:“其实那天在海面上也不是你想那样啦……”
“知道。但至今回想起来都能记起那种绝望,就像刚知道你老板得绝症,然后配型次次失败,希望次次破灭,那种铭心刻骨痛苦和无奈——你明白这种感觉吗?”
在这种地方相亲?”
“对对,相老板娘。”
顾远表情瞬间变得非常怪异,而阿肯则恨不得狠狠扇自己巴掌。
“……老板娘忙去,你可能得稍微等会儿。”
阿肯连忙道:“没事没事,明天过来相也样,您先忙您先忙。”说着提脚就往店外溜。
阿肯眨巴眼睛,半晌点点头。
“所以,”顾远沉声道,“现在严格控制他饮食,就是为百分之百杜绝任何排异和感染可能。难道不知道他想吃什吗?难道不知道,这样严厉控制压迫他,对自己来说不仅没有任何好处,相反还会引起他反感甚至厌恶吗?”
“顾大少……”
“但有些事是你宁愿被所爱人厌恶也定要去做,尽管比方谨更想让他过得好,尽管心里感觉比他更难受,也不得不咬牙迫使自己去做。”顾远在阿肯感动目光中平静道:“这才是爱啊。”
阿肯个字都说不出来,平生
然而顾远突然走来,把勾住阿肯肩,用种在外人看来是哥俩好、实则力量却非常不容抗拒姿势把他推出店外,直到商场过道才松开手。
阿肯骤然停住脚步,两人面对面站在那,只见顾远眼底带着言不发沉重和犀利。
他问:“——你是不是觉得特别苛刻,吃饭穿衣服这种小事都要控制你老板,甚至连麻辣烫都不给他吃?”
“……”阿肯心说果然露馅!妈就知道!这姓顾鼻子比鲨鱼还灵!
他不自在地退后点拉开距离,然后直视着顾远眼睛,诚恳道:“不不不顾大少,您和老板之间怎样完全是您两位事,只管老板人身安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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