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方似乎不领情。
不过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来,掌心里水果糖就被陆时拿走。
剥开糖纸,陆时把糖塞进嘴里,仔细尝尝,“很甜,草莓味,好吃。”
啊?
干嘛还要特意告诉很甜很好吃?
楚喻估计忘,他以前也问过同样问题。
在青川路牛肉馆,楚喻快扑他身上去,声音含糊地问他,你身上是不是藏着什好吃,好香啊。
思路被打断。
陆时抬眼,就看见楚喻手伸过来,手心躺着颗水果糖,糖纸被揉皱皱巴巴。
楚喻皮肤细白,指甲修剪地干净整齐,还带着白色半圆弧小月牙。
他皱皱鼻子,视线转圈,最后落在陆时身上,眼神微亮,“你真没在身上揣什好吃?”
陆时眸色转深。
否认,“没有。”
他又问,“你闻到什?”
“这段时间病,医生说是那个什自主神经功能紊乱,反正吃什都没多少味道,稍微多吃两口就吐,惨批。但你身上,闻到有股香味,也太香,勾好饿啊!”
楚喻好气啊!
“这两天吃着糖都没味儿,吃也浪费,给你吧。”
五秒,陆时没动。
楚喻准备收回来。
觉得自己挺莽撞。
他想法其实很单纯,开始陆时看不惯他,他也看不惯陆时,但码归码,好吃糖就要给好看人吃,他觉得社会哥挺好看。再有,起被,bao躁英语老师支使出来罚站,也算共患难。
楚喻手心贴着冷冰冰墙砖,又换面,拿手背贴着。
陆时问他,“就身上有?”
“嗯,这香味也没闻到过几次。”楚喻说起就来气,“不过昨晚半夜也闻到,不知道是不是睡懵产生幻觉,反正蹲地上,寻摸半天也没找到源头在哪儿。”
半夜。
陆时看眼戴着手表左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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