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索恩这下真正被堵住,半晌才咳声,说:“你,你也没必要这直接吧。”
“对付不同人有不同办法。话说回来,袁家最近怎样,有什新闻没有?”
朗白那个有关于自己新闻不看怪癖在罗斯索恩家里发挥得淋漓尽致,般报纸根本不沾手,重大新闻就让人念给他听。罗斯索恩实在理解不他这种诡异习惯,只能摇摇头说:“你们家这种事情哪上得明面,只能道上私下里传吧……不过倒是听说,袁城因为小儿子死在眼前事情而大受打击,重病场,上个星期不知道怎回事竟然对大儿子发火,然后把他赶到台湾去。”
朗白怔怔:“赶到台湾?……哈,父亲舍得?”
“你父亲年龄还来得及再生几个孩子吧,又不是非得袁骓不可!如果袁城还能活四十年,那连孙子都看得见,干嘛把家业都交给大儿子个人?袁骓出身上优势
会失败。然而只要想到那天晚上朗白眼泪,他就觉得问不出口。似乎有很多他从来都不知道事情,在他没有留意时候就发生,然后在他无法看见地方,又终结。
那流泪刹那间在他脑海里遍遍重复回放,以至于后来他甚至怀疑那幕真实性,怀疑自己记忆出现问题,怀疑朗白这个人,是否真会哭泣,会流泪。他无法弄清这个问题答案,如他无法弄清那天晚上,朗白和他那对他兵戈相向父亲之间,到底发生什。
……
艾克火烧眉毛从别墅里跑出来蹿进花园,仅仅十分钟后,又像火烧屁股样从花园里蹿出去,险些撞翻迎面走来罗斯索恩。
“你到底对艾克说什,怎急匆匆?”
朗白坐在池塘边石头上看书,头也不抬下:“虽然这个死人不用上学念书,但是他毕业论文还是要交,只不过略微提醒他下而已。”
罗斯索恩默然会儿,眼底神色变幻,好会儿才突然听他淡淡道:“朗白,只要你想,你就能把周围人都哄得好好,个个都把你引为知己,还这样顺你心听你话……你知不知道,真看不起你这种巧言令色习性。”
朗白翻过页书,“看不惯你可以不看。”
罗斯索恩哽下:“……就是奇怪,怎对你就从没客气过?”
“因为有些人是不需要对他客气。”朗白啪声收起书,抬起头来,平静盯着罗斯索恩:“你既然是个中国通,就应该知道中国人有句话是‘无事忙’。你就属于这种‘无事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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