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也不打算告诉你。”袁城从容不迫又冷静异常剥下小儿子上衣,宽松棉质长裤也很快被褪下来,他个膝盖卡在朗白双腿之间,强迫他
袁城把小儿子右手按在手掌里:“怎连个手术也不做?救治及时话至少能把手掌补全吧。”
“……”朗白沉默会儿,淡淡地道:“想留着,记着这个教训。”
“什教训?”
朗白撇过头,连看都不看袁城眼:“——惦念亲情,妇人之仁,失足成千古恨!”
袁城忍不住笑起来,边笑边亲吻小儿子残缺右手。渐渐那个吻沿着手腕路往上,气息喷在皮肤上热热痒痒,朗白刚想抽回手腕,袁城突然俯下身,粗鲁而又热切亲吻着朗白修长脖颈。
以后,这袁家局势,又会变成怎样。”
王奕呆愣会儿,才慢慢道:“人家父子之间事情才不感兴趣,只是想确定继承人选事情罢。”
周正荣反问:“个已经死儿子和个曾经勾结外人企图弑父儿子,你觉得哪个上位可能性大?”
可怜王奕错乱:“……两个都绝无可能好吧!”
“浅薄!”周正荣鄙视下,“要说,这俩都有可能!”
“会儿找个医生来,把你右手补齐全。”
朗白皱着眉竭力挣扎:“不!”
“乖,听话。”袁城用力扳过小儿子下巴,亲吻着他唇角和脸颊,点胡渣扎得朗白皮肤立刻泛起绯红,“把手术做,别再让看到这些。你知道这年多来爸爸有多难受,有多伤心吗?你知道爸爸多想……多想……”
不知道为什袁城顿顿,把后边话吞回去。
朗白却无暇猜测他想说什,被撕开衣服恐慌让他更加猛烈挣扎起来:“点都不想知道!”
朗白醒来时候,窗外天色已经黑。他稍微动动手指,却马上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动弹不得。
“麻醉剂效力还没过,先躺会儿。”
朗白竭力转过头,只见袁城坐在床边上,把他右手放在掌心里仔细打量着。
朗白平时终年戴手套,只有在夏天最热那几天才光着手,但是很少把右手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来。开始他十分不习惯,后来慢慢就学会用左手写字,生活中些不方便细节之处,也都有罗斯索恩概代劳。
乍看上去他右手是有点可怕。手部骨骼和身体其他地方又不同,精密细致手骨旦被子弹贯穿,就有可能造成永久性、无法修补毁损,辈子都难以恢复完整手部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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