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
——这是“跟着哼几句”
水平？
孟远手指快速敲着桌面，再开口，又回到
平稳语调，“当时是齐哲给看你照片，你也愿意特地过来
趟，是否可以认为，你是愿意进这个圈子？”
余年语气也正式起来，“是。”
“这就好。”孟远放松绷着背，靠到椅背上，搭着扶手，语气松两分，“你肯定是亲自带，不会埋没你。现在问题就是，想知道，你进娱乐圈，是为什？理想啊目标啊，们都可以谈谈。”
余年唇线紧瞬，很快又泛出笑容，坚定道，“需要赚钱，很多钱。”
陆陆续续面过不少人，唱流行摇滚民谣都有，还是第次有人准备唱校歌。
他捞支笔捏指间，饶有兴致地拿笔尖敲敲桌面，“都可以，主要是听听你音色。”至于唱功音准，他也没多奢望。
余年唱歌从来记不住歌词，但这个场合必定不能让他像平时样瞎哼哼，他淡定地从口袋里把手机拿出来，搜出歌词，也没开伴奏，调整呼吸后，自己给自己打两个拍子，直接开唱。
“啪”声轻响，孟远手里笔掉。
余年没受影响，他视线牢牢盯着手机屏幕上歌词，没注意到孟远骤然间不淡定神色，直到听见对方说声“停下”。
孟远没多惊讶，这个圈子里人，为名为利为梦想，总会有个目标有个奔头。他没做评价，“们合作，钱肯定不会少你。但先说开，牵线搭桥拉皮条这种事，不会做。如果你有这方面需要，可以给你推荐别人。”
余年摇头，细软头发跟着他动作晃晃，眼里晕出星星点点笑意，“您放心，只想好好工作赚钱。”
孟远松口气。他从不指望手里艺人有多听话，大家都是人，又不是提线木偶。但至少要能沟通、有底线，不要人还没红，就搞些乱七八糟糟心事儿出来。
孟远语气又温和两分，“好好好，那们也算是达成共识。”他拉开手边第个抽屉，亲自把文件递过去，“这
他依言停下来，抬起头，眼带问询。
孟远做个深呼吸，“继续。”
余年接上刚刚停下时最后个音，毫无阻碍地唱下去。他音色清透，如同空旷山林间潺潺溪水，尾音带着点悠悠扬扬韵味，每个字都咬得刚刚好。
段唱完，孟远眼神压着点激动，“以前学过专业课？”
余年气息不变，弯着眼睛回答，“没学过，大学是历史专业。不过家里长辈喜欢唱歌，小时候就跟着哼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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