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嗯,难受,头晕。”
余年微微蹙眉,担忧道,“怎喝这多酒?”
“他们灌。”
像是告状样,话里是自己都没有发觉出来委屈。
他脑子很沉,压着难过像是小气泡样,咕噜咕噜地从心底冒起来。
父亲才去世时候,很艰难,他年纪小,又没有长辈扶持指点,还不知道暗处有多少人死死盯着他。就算被那些所谓长辈灌酒,也不能怯场,吐继续喝,即使第二天还有开不完会。
这次饭局,是曲叔叔设,主要是为丁兆先事情。近两年,他对外表现冷硬,所以饭局上除必须喝酒外,没人灌他。
但面对余年,那些用铁焊铜铸埋在心底难过和委屈,就从窄细缝隙里点点地溢出来。
看着路灯下,余年温暖清透眉眼,他突然很想抱抱这个人,秒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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