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甘州接下茶杯喝口,叹息,“从前有幸和修宁先生说起过这件青铜礼器,修宁先生也曾评价,此乃国之至宝,却飘零海外,不得归家。”
他看着香炉袅袅上升青烟,语气微沉,“这件礼器对们意义重大,却在百多年前,被古董贩子倒卖,流落到海外,之后在多人手中辗转。这次上拍,可能会是这件礼器前后五十年唯次上拍,如果不能拍下,又会错过。”
余年握握手指,“那您这次有把握吗?”
“有八成把握,这次们多方筹集笔巨款,应该能顺利买下。”甘州注视着余年眼睛,“所以这次们这边,没有
“对,就是他,时间还早,你去跟他聊聊。”
余年按照古益延提供包厢号敲开门,过来开门是个戴着眼睛中年人,对方很客气,“是余年吗?”
余年礼貌点头,“对,是古爷爷让过来拜访。”
进到室内,案几上燃着香炉,个身穿对襟盘扣衫中年人笑道,“是余年吧?”他略显清瘦,眼神很温和,让人见就心生好感。
余年走近,礼貌握手,“您好,这次冒昧打扰。”
下雨,到处都是雨雾,湿湿冷冷。余年裹着黑色羽绒服,扣顶鸭舌帽,戴着口罩,也不算打眼。
到拍卖会场,礼宾验过邀请函后,将他带进内场。
刚走进去,就接到古益延打来电话。
“古爷爷?”
古益延笑呵呵,“到会场吗?”
“有什打扰,你坐。”等余年坐下,甘州细致地沏杯茶,递给余年。
喝完茶,没说什场面话,甘州开口道,“也就直说,这次拍卖会,有件青铜器会上拍,你应该知道,礼器中重器。”
余年眼睛微微睁大,“是不是以云雷纹做地纹,凸出器表主题纹是夔纹那件礼器?”
甘州含笑点头,“你果然知道,对,就是这件礼器。”
余年帮甘州倒杯茶,“外公跟提起过,没想到竟然会出现在拍卖会上。”
余年找僻静角落站着,笑着回话,“您怎知道在现场?”
“怎不知道?上次云浮松鹤瓶那场竞拍你都在,《醉马游春图》要上拍,你能不在现场?”古益延感慨,“当年修宁先生立誓,要将这些宝贝都带回国,可惜没能如愿。幸好,他有你这个好外孙!”
余年不太好意思,“古爷爷您过奖。”
“可没过奖,对,老记性不好,打这个电话是要跟你说,你去找找甘馆长。”
“是宁城博物馆甘州馆长吗?他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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