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声,有烟花炸开声音。这时,余年突然发现,谢游睫毛颤颤,随后,双眼缓缓地睁开来。
两人目光对上,余年鼻尖酸,朝谢游笑下。
”
余年安安静静地听着。
“结果后来,他接他哥位置,累不行时候,还会偶尔放纵自己按按琴键。等谢叔叔也走之后,他连琴键都不敢碰。”
余年注意到,不是不愿,不想,而是不敢。
“当时觉得很难过,但后来又想,们这些人,多是表面上光鲜亮丽,花团锦簇。但背地里,藏污纳垢,勾心斗角。要是谢小游当时不站起来,只凭他姓谢,占着名正言顺继承人位置,旁人就有百种方法把他弄死。”
“记得有次谢叔叔祭日,他说句,‘还没来得及向他证明,能把家业扛起来,他老可以安心去度假,他就走。’”曲逍然按两下太阳穴,苦笑,“所以刚刚怕啊,特别怕他手出问题,那就真点念想都没。”
两个人起守着,时不时聊几句谢游,时间过得快很多。
天色暗下来,入夜。远远地,能听见除夕夜里烟花爆竹炸裂声,窗外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今夜团圆。
曲逍然斜斜地靠着沙发背,困得撑不住,已经睡过去。
余年注视着谢游苍白侧脸,心道,从来没过过生日,过今天晚上,就二十二岁。这二十二年来,想许第个生日愿望就是,谢游,希望你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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