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烧已经退,孟远也放下悬着心,“退就好,你再休息休息,工作能调都调,身体最重要。会儿博物馆发微博,你记得要第时间转发知道吗?”
余年应下,“嗯,孟哥放心,记住。”
“谢谢你照顾这久,不过,你还没恢复,要不要回床上躺会儿?”
手心酥痒感还留存在神经末梢,寸寸地蔓延至心脏位置。谢游句话个动作,躺上床盖好被子,视线却还黏在余年身上松不开。
看眼时间,“已经早上七点半啊,”余年抬头朝谢游道,“昨晚睡得好吗?要不要再睡会儿补补觉?”
谢游不是很舍得闭眼,“不困。”
察觉到谢游似乎有点委屈,余年笑道,“也是,这两天昏昏沉沉,好像直都在睡,现在烧退,意外地很精神。”
余年醒过来时,身体松快很多,肌肉只有隐隐酸痛感,昏昏沉沉脑子也清醒起来。
微微侧过头,时间,余年眼睛都忘眨——谢游趴在他床边,气息平缓,没有受伤左手正松松地握着他手。
不,应该是自己手,正握着谢游手不放。
心下子变得绵软,想到对方身体还虚弱,余年不放心,轻声道,“谢游?”
就像条件反射,谢游不甚清晰地回应句,“嗯,在。”
谢游蹙眉,“怎会发烧?”
“接宁城博物馆宣传大使工作,入镜衣服很薄,拍照片时候冷到。原本以为吃感冒药,又喝不少热水,应该没什事,没想到还是发烧。”余年靠着病床枕头,有些不好意思,“之前还跟孟哥说肯定不会感冒,没想到竟然口气烧到四十度。”
正说到孟远,孟远电话就打过来。余年没有避着谢游,直接点接听。
孟远记挂着余年身体,“烧退吗?好些没有?”
“已经退,”余年算算日期,想到孟远这通电话主题,“博物馆官宣是在今天对吗?”
如同回应许多次样。
余年忽然在想,按照谢游性子,大概是自己迷迷糊糊地喊他名字,又拉着他手不放开,谢游才会趴在自己床边睡吧?
隔没会儿,谢游睁开眼睛,对上余年视线,神情间有不易察觉紧张,“醒?感觉好些吗?”
到这时,两人像是才注意到手还交握着样,各自分开。余年指尖不经意划过谢游掌心,“嗯,好多,烧已经退。”
然后他就注意到,谢游很隐蔽地飞快将手背到身后,边说话,“烧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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