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手里握着股权、债券和房产,尽数都留给。房产直没动,但股权和债券到时间,结笔收益,里面就包括姐你家里给分红。”
郁青“啊”声,“你不说,还真给忘!爷爷提起过,姑婆是盛家幺女,当时姑婆嫁给你外公,曾祖父陪嫁许多东西,姑婆自己也很有经商手腕儿!唔,就单算盛家家族分红,按惯例,是两年结,这笔钱应该是过年后到账?”
“嗯,对,数目不小,姐你应该也收到吧?”
郁青是大咧性子,“账户里钱来钱去,好像是突然多大笔钱出来,有点儿印象。”她语调轻快起来,“这来,就放心!不过拍卖场上,谁都说不准,要是差钱,记得找,特意抽笔钱出来给你放着。”
余年心口泛上暖意,“好,谢谢姐。”
等余年到拍卖会场外,郁青电话又过来。
“帅气弟弟在哪儿呢?”
余年笑着回道,“在准备花钱路上。”
郁青大声笑起来,“你那哪儿是花钱,明明是撒钱,天女散花那种撒法儿!”收笑,“说正经,年年,你钱筹怎样?去问个懂行叔叔,说这次《不寐帖》价,必然不会低,他思来想去,都没敢下手。”
余年找个僻静角落,手插在衣服口袋里,回话,“大概够。”
进到会场内,余年找到位置坐下。现场已经来不少人,说各国语言都有,很快,坐席渐满。余年没有左右张望,拿手机出来和谢游聊天,倒是心平气静,不怎紧张。
上午十点整,穿戴严谨拍卖师上台,在简短致辞后,就上来第件拍品。
初始几件拍品都是预热,余年没什兴趣,低头翻看手里图录,边看边对照,发现荣岳推测八九不离十,好几幅珍贵古画手札,确实都是在甄家书库里,这次齐齐上拍。
前面五六件拍品都不温不火,到《雪霁帖》时,口气拍出五千百万价格,余年才抬头看眼。再往后,《重峦寻道图》上六千万,《春秋经传
“那就是有点悬?”郁青犯愁,挨着数,“你《绮丽》赚钱应该是大头吧?卖歌收入,代言费,综艺出场费,版权费,还有乱七八糟零散收入加起来,应该有……九位数上下?”
“嗯,差不多有这个数。”
郁青感慨,“年年你这赚钱能力比你姐还厉害!”她又说回正题,“但买不下来《不寐帖》吧?”
余年笑道,“姐,你还忘笔钱。”
“什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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