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也跟着慢下来。
正巧,导演也喊暂停,招手把打光师叫过去。余年干脆就没挪步,仔细看着摊位上随意摆着还覆有干裂泥块瓷杯。
店老板见余年好像有兴趣,连忙开口介绍道,“这个瓷器是寄卖,个头发全白老太太送来,托帮她卖,说是从自家后院里挖出来。好心,也就答应。”
余年没移开视线,问,“自家后院儿?寄卖人,是本地人吗?”
摸摸两撇胡子,店老板仔细回忆,“嘶……好像就是本地人,好像还说……哦对,说是夫家姓肖。”
余年再问:“请问是哪个肖?”
“小月肖。”老板笑道,“你拍广告,宣传们宁城文化,也不糊弄你。这东西觉得值不起什价,泥巴说不定都是现抹上去,两百五都贵。但那个老太太非说自己从后院儿挖出来,沾土,肯定值钱,坐地起价,喊价两万五,打定主意,想骗骗不懂行瞎眼还钱多游客,心毒得很。”
他比五个手指出来,晃两晃,又道,“不过现在人,都不容易上当,反正这东西放这里快两个多三个月,都没卖出去,看都没人看眼。”
他笑呵呵,“要说,两万五,谁买谁是二百五!”
余年扬唇,“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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