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卷打开,是庄严慈和菩萨像,他在介绍完这副画来历故事后,朝主持人道,“很抱歉,想占用几分钟时间,说几句话。”
主持人做个请姿势,“当然可以!”
延先拿着话筒,朝向鉴定师席位,开口道,“这次来参加这个节目,最主要目,是想见见修宁先生后人,余年老师。”
忽然听见外公名字,余年也很惊讶,“您是说外公吗?”
“是,就是您外公,修宁先生。其实您小时候,还远远见过您。”延先对着镜头很紧张,他握紧话筒,讲述道,“家在戈壁滩附近,十几二十年前,那里挖出佛窟,后来修建个博物馆。”
笑。
孟远见他笑,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不过下次去你家,得小心点,磕着碰着,心得先滴血!不过,以前搞收藏投资时候,也听过,说传承历史很长世家,家里用尽是些老物件,传着传着,就传成古董,没想到,还真让见识到!”
余年这才开口,笑道,“对,以前外婆还说,要是家里这些东西都成精,肯定全都老态龙钟。”
到录制《藏宝》节目演播厅后台,见古益延和甘州,余年歉意道,“真很抱歉,这次因为日程原因,拖到今天才开始录。”
甘州斯文儒雅,“去山区村子里做公益是好事,耽搁天也不要紧。而且,年年你不是还把青铜簋带回来吗?”
余年马上就想起来,“是,确实跟着外公起去过那里,木成窟,博物馆是叫木成博物馆。参演徐导电影《古道》,就是在那附近拍。离开时还跟姐起,去趟博物馆。”
“对对对,”延先有些激动,他连连点头,又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说道,“那时候还没到三十,父亲摔伤,母亲重病,妻子也意外去世,留下两个身体不太好孩子。人生就像陷在沙
余年惊讶,“您怎知道?”
古益延放下茶杯,笑道,“们怎就不知道?昨晚半夜,凌晨两点,曾鸿影那个老不修,挨着挨着打电话,通知们,他乖学生,把当年傅博彦找寻那个青铜簋,从山里带回来!那得意劲儿,真有尾巴,肯定都翘天上去!”
甘州附和,“古老说得没错,曾老不知道口气打多少个电话,反正大家好像都知道。”
余年笑无奈,“嗯,这确实是老师风格。”
录制时,第三个上台来藏宝者,是个皮肤黝黑中年男人,名字叫延先。他衣着朴素,将幅画放到展示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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