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周戎顿顿又说:“那伙人是这家化肥厂股东。”
这下连颜豪都没想到:“有这回事?”
“唔,那带头叫冯文泰,”周戎说个B市非常有名财团名字:“——是这家少东家,确实在工业园区有投资。据说他以前远远见过祥子面,刚才认出来,立刻赔礼道歉抱大腿,还主动表示愿意把化肥厂上缴国家作为临时避难所。”
颜豪“去”声:“祥子真好用。”
“看在祥子份上,这伙人暂时不会成为不稳定因素。”
司南边拿毛巾擦湿漉漉头发边来回打量他俩,心里不明白这俩人有时间为何不去搞发,为什三更半夜要挤在自己屋里。但他习惯性地并不问,简短地“啊”声,示意自己知道。
“你刚才跑什?”周戎皱眉道:“本来想让那小子给你磕头,要不明天让他当众磕?”
司南说:“不用。”
周戎和颜豪对视眼。
“……你生气?”周戎试探道。
“说你……”
下刻他回过头,与周戎来个四目相对。
霎时司南神经末梢警铃大作,从未有过性别意识在此刻全面复苏;如果面前没有玻璃阻挡话,也许他已经抄起毛巾,三下五除二把周戎绞死:“给老子出——去——!”
周戎个哆嗦,啪地关上浴室门。
“你是女人吗?!”周戎莫名其妙吃鼻子灰,对门吼道:“还有,谁准你这用热水!老子都多少天没洗澡知道吗?!”
周戎非常珍惜地抽最后口烟屁股,突然只见司南从浴室回过头,狐疑地打量他们:“……关那个下辈子想做公鸡
司南:“?”
“Alpha不都是那样吗,”司南平淡道,“又不是第次,还能怎着,扔出去自生自灭?”
他背过身去对着镜子呼噜头发,没看见周戎和颜豪表情都瞬间变得言难尽。半晌周戎咳声,似乎想劝解什,但抬起手又欲言又止地放下。
“哥知道你不想让他们待在这里,但也不能刀杀。放出去话总是不安定因素,搞不好他们故意跑回来捣乱会更麻烦……”
司南莫名其妙地点点头。
“他犯病还是怎着?”周戎余怒未消,指着门问颜豪。
“……刚才对挺温柔。”颜豪慢吞吞道,“可能是你比较粗,bao。”
·
“那伙人留下,”十分钟后,周戎大马金刀式地坐在床沿边,抽着烟说。
颜豪后腰靠着窗台站在那里,以模样姿势夹着烟,单人宿舍里充满尼古丁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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