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月朗星稀。
车门被悄没声息地滑开,司南全身裹在毛毯里,只伸出右手,在车门边装食物纸箱里悉悉索索翻检什。
他声息比捕猎时猫科动物还轻微,然而纸箱里并没有预定目标,甚至没其他零食,老干妈只剩个瓶底儿,塑料袋里堆满超市散装没夹心苏打饼干和小面包。
司南目光平移,周戎背对着他,稳定地打着鼾,迷彩裤口袋里仿佛鼓鼓囊囊塞着什,露出个包装袋尖角。
司南:“……?”
周戎点头不语,春草同情道:“觉得司小南以前可能受过什刺激,如果病毒没爆发话,其实他适合去搞个Beta权益促进会,呼吁人权平等搞搞公益慈善啥……”
夜幕降临,众人回到装甲车上吃晚饭。
因为积累很多物资,小气鬼周戎终于难得大方次,开啤酒和十多个肉类、蔬菜罐头,用面包蘸着老干妈吃。司南还躲在生化车里不愿意过来,春草就拿吃喝去找他,片刻后回来说:“他不要啤酒,问还有没有老干妈。”
“他真要跟们绝交吗?”郭伟祥失望道。
周戎说:“你告诉他,绝交就没有老干妈。”
pha……”
周戎无奈道:“你另个部位第二性征发育可不是这说。”
春草说:“又没处可用,而且也没法发自拍求赞啊。”
她话十分有道理,周戎竟无话可答,只好安慰她:“下次你自拍个,在朋友圈分组发,们给你赞。”
他俩人抱俩医药箱,春草脖子上挂着她硅胶假胸,出整形医院门。只见丁实在持枪警戒,郭伟祥在路边电线杆下撒尿,而他们身后装甲车厢被打开,司南正探身进去,似乎想翻找什。
司南不发出任何声音,伸出两
春草领命而去,这次很快就回来:“‘没有就没有,走着瞧;晚上睡觉想要两张毛毯’。”
周戎刚想说绝交就没有毛毯,全车人都用谴责目光盯着他。
周戎:“……给他三张!”
·
北方十月底夜晚已经很冷,几个人挤在装甲车后舱深处打地铺,只有周戎跟众人隔着段距离,睡在最外靠车门位置。
周戎:“咳!”
司南立刻不翻找,顺手从车厢里摸出瓶水,边喝边快步走向后车。
“……你俩真不说话?”春草低声问。
周戎不答反问:“你们刚才趴在那嘀咕什?”
“也……也没什,他不喜欢Alpha,觉得有信息素压制,不安全……说信息素比你们弱,他说是,然后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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