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白剂。”他咬牙道,怒火让每个字都令人不寒而栗
罗缪尔看着他,眼神充满鼓励,隐隐还有丝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焦渴期盼。
“……”司南突然微微笑。
那笑容虽然虚弱,却带着不可错认古怪意味,旋即他松手摇摇头。
“怎?”罗缪尔忍不住问。
“不记得,”司南笑着说,“但不是会做这种事人,尤其对你。所以要你在撒谎……”
角在空气中拂起弧度。
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那是Noah平生第次,以如此柔软态度主动对他开口。
不过那也是最后次,所以罗缪尔再也没机会验证他后来重复无数次猜想——如果他当时以完全不同态度来表示回应,是不是很多事情,都会从此变得不同?
“第二天离开洛杉矶时,回到那座树林中,捡起你围巾,并直保存至今。”
罗缪尔从脖颈上摘下围巾,近距离盯着司南平静无波眼睛:“这次赴华前特意带上它,因为知道前所未有灾难已经开始,人类很有可能会从此灭绝于地球。那在你重逢于末世今天,很多还没来得及开始就已经结束事情,是不是还有机会倒退到发生之前,重新再来次?”
“没有!”
“是吗?”司南懒洋洋道,“那应该是想趁你落单时用围巾勒死你,结果被误会吧。”
罗缪尔霍然起身,面色青红交杂;然而还没等他说什,司南最后句话顺利成为点燃他愤怒引线:“你太自作多情,‘哥哥’。”司南同情道,“就像你父亲对母亲样……她至死都没给他个正眼。”
房中突然传来声尖利变调咆哮:“简!”
女Alpha迅速推门,只见她上司站在床榻边,回过头,瞳孔已彻底变成阴霾可怖深灰。
“——如果你同意话,告诉终极抗体在哪里。”罗缪尔低声道,声音轻得近乎耳语:“研制出疫苗后,人类将建立起最终安全堡垒,你都可以成为进入安全堡垒第批人……保证切痛苦往事都将永远成为回忆,会让你过上很好生活,你以前连想都想象不到,好生活。”
“真,”他郑重道,“只要你相信。”
长久安静过后,司南轻轻道:“从没相信过你。”
“知道。”罗缪尔顿顿,反问:“但就像巧克力样,那些你以为会坚持到底东西,最终也改变,不是?”
司南抬起没被铐住右手,用两根手指摸摸围巾因为长年佩戴而磨损毛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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