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拍拍他肩,走向SUV,头也不回笑道:“想多。”
二十来天休憩,无微不至照顾,平稳渡过发情期,让司南身体和精神都恢复到最巅峰状态,甚至比在T市遇到周戎他们时候还要好。
他手腕手肘上电击伤痕已经消去,随着无人知晓、绝望灰暗回忆,犹如天明时海面退潮,隐去黑暗秘密角落。
“走吧!”司南坐上驾驶席,发动引擎,只手撑着车门。那模样就像个在纽约街头开豪车横冲直撞俊帅小混血,冲周戎吹声口哨,勾起边漂亮唇角:“还愣什?上来!”
周戎失声大笑,上前来把将司南抱出驾驶室,扛在肩上绕到副驾驶那边塞进去,蛮横无理地压在身上给他系好安全带。
绝病毒天然屏障,而这栋小小水泥楼却始终遗世独立,温暖如春。
司南没有说,周戎也不会提,虽然他们心里都知道,如果这样日子持续到永远就好。
——与世隔绝只有彼此,梦中温暖和平桃源。
然而这是不可能。
年十五,元宵节,封山大雪终于消融,河面厚冰裂开细小纹路。周戎把剩余物资整理好,砍几捆柴禾堆在院子里供后来人使用,手搂着司南肩,站在水泥小楼前亲亲他头发。
“开车,懂不懂?”他满是枪茧食指挑起司南下巴,笑道:“你负责吃元宵,睡觉,以及每十公里给捏捏脖子解解闷;组织分工明确,有什异议,小司同志?”
冰消雪融,山路蜿蜒。
周戎把车窗开条缝,在吹哨般寒风中手驾车,手搭着司南膝头。司南盘着腿吃周戎用面粉和糖煮出来“汤圆”,时不时还喂他个,仔细翻看那本破破烂烂全国公路地图。
SUV喷着尾气,在苍茫天幕下,向着群山尽头,那硝烟中千疮百孔南方大地驶去。
“现在南下应该不会再正面遭遇丧尸潮,们走国道,途径城镇补给点,到沿海带再想办法。幸亏定位仪没丢,如果颜豪春草他们已经抵达南海基地,到时候接到信号,定会向上汇报。”
周戎摆弄下司南耳垂上那只被夹住耳钉,司南双手环抱在胸前,俯视着脚下层叠山川,皑皑积雪映在他眼底,闪烁着明亮光泽。
“如果……”周戎缓缓道,顿顿。
司南用眼神询问他怎。
“如果你还想再多呆两天话,”周戎每个字都明显经过措辞:“们也可以在这个地方,稍微盘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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