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伸手不见五指，周围静悄悄
，似乎从远方传来海浪拍打沙滩声音。周戎在黑暗中睁着眼睛，不知道过
多久，才停下动作。
“明天船就靠岸……”他几乎无声地道，不知是问司南还是问自己：“以后怎
办，嗯？”
周遭静寂半晌。
“配合研究，做出疫苗，出门继续打丧尸。”突然他怀里响起司南清醒声音，不
“……没什，”周戎小声说，在他眼前雪白柔软纱布上亲亲。
下
刻他后颈被司南手按住。轰声天旋地转，周戎背部重重抵上床板，连反应都来不及就只见两人上下互换，司南大腿跨坐在周戎结实腰上，居高临下对着他脸，挑眉问：“你到底怎回事，想找艹？”
周戎胯部威胁地向上顶：“谁艹谁？”
司南：“……”
周戎恶劣地道：“司小南同志，组织希望你正视硬件上差距，你什时候见过有人拿九二式手枪和反坦克火箭筒对轰来着？”
多，100CC就停。他问为什，护士态度非常好：“战略部研究所宁博士说，几天前才抽过800CC，怕抽血多影响身体，要坚持长期可持续……”
护士说溜嘴，登时满面通红。
司南却对基本国策不甚解，难得主动发问：“持续什？”
护士手忙脚乱跑。
房门咔哒关，洒满橙黄微光病房就成间小卧室。周戎冲个热水澡出来，黑发被毛巾擦过之后乱七八糟地竖着，水珠顺着健壮背肌向下流淌，俯身将手撑在枕侧，凝视着侧躺在床铺上司南。
“是反坦克打桩机吧。”司南微笑道，反手过去摸索着握住那根东西：“反正用户体验也不好，折算……”
周戎忙不迭把他手拉过来，强行把司南塞进被窝筒，卷成饼搂在怀里。
两人你戳
下，挠你下，闹半天，周戎硬得不行，大腿紧紧夹着司南不让他挣扎，啪地关灯命令：“不准玩，睡觉！”
司南：“耳朵。”
周戎于是用手指不断摩挲揉捏司南耳梢，揉得他很舒服，呼吸慢慢深长安稳起来。
司南晚饭吃得十分饱——虽然仅仅是几块鸡腿和元宵甜汤，但能看出吃得非常惬意。
这是他遇到自己以来最好顿饭，周戎想。
不用啃压缩饼干，不用大冬天喝凉水，不必担心在极度饥饿时候狼吞虎咽到半，突然要拿起武器与丧尸战斗。
但这切都不是能给他，什都没有。
周戎咽口唾沫，舌根下弥漫出难以言喻酸涩，司南动动：“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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