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又是你们?”李景杭见病房外人,脸色顿时黑,“你们怎找到这里来?你们监视?你们这是非要闹到真报警才高兴?”
“并没有找上门找骂爱好。”耿书郸深吸口,直视李景杭,“但是,再等下去,令夫人恐怕就危险。”
“你少危言耸听!妻子只是因为前几天感冒,身体有些虚弱而已。”李景杭冷声道。
“她以前感冒也会虚弱到需要住院?”耿书郸反问。
李景杭张张嘴,
“这是你错觉。”耿书郸微笑道,只是笑容看起来不太真诚。
方夏翻个白眼,是不是错觉,你自己心里清楚。
“干正事吧。”说着方夏抬手敲两下病房门。
刚敲完,却发现符堇正看着他,似乎有什话没来得及说出口。
“嗯?怎?”方夏被盯得头雾水。
“你那是什语气?年纪轻轻,那老气纵横口吻。”耿书郸失笑道。
“你大把年纪,还腔热血,小心心血管吃不消。”方夏不客气地回敬道。
双方在对视会儿,各自扭头。
耿书郸:“什大把年纪?还是双十年华,心血管功能好着呢!”
方夏:“这不是老气纵横,这叫睿智真知灼见。”
“什怎?”耿书郸脸莫名。
方夏头也不回道:“没跟你说话。”
耿书郸:“……”
符堇视线转向病房门:[只是觉得晚些时候再敲门,或许对你们来说比较好。]
方夏没听明白符堇话里意思,但病房门被打开,看到站在开门男人时,方夏瞬间悟——李家反封建迷信首席斗士也在病房内,他们这是活生生地撞到炮口上。如果等上会儿,避开这位大律师,不管是跟女主人,还是李老太太谈话,事情都会简单得多。
两人在孙莉病房前通瞎扯,无意间却拉近距离。
方夏对耿家人排斥,在耿书郸身上,算是淡不少。耿书郸跟耿家人不太样,比起耿家那些守着世家陈旧荣耀,故作姿态地骄傲淡漠家伙,要有人情味多。而耿书郸对方夏为人也有个足够清晰评估,虽然没个正经样,但本质却是不坏。
看着方夏斜倚着墙,副懒洋洋模样,耿书郸突然就安心,这样他大概就不用担心,教出来徒弟,成为未来祸害。像方夏这种资质人,若是走邪道,那可是场大灾难。
“回去教你些有用东西。”耿书郸对方夏说道。
“你这话像是在说,你之前教都是些没用东西。”方夏斜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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