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父你先休息吧,你睡醒再来看你。”方夏松开手,跟着两个师兄去外面病房连带会客室。
“这是耿书郸,这是大师兄单义春,二师兄丁明。”方夏给两方做完介绍,也不等他们互相招呼,就直直地看向他大师兄单义春,“大师兄,你之前为什不让过来看师父?”
“因为……”单义春吐出两个字后顿时卡壳,那张忠厚国字脸微微涨红。
“那还不是怕你担心,怕你哭鼻子吗?”旁丁明从烟盒里抽出根烟,叼在嘴里,也不点火,就这双手插兜,懒洋洋地接话道。
“啧!谁哭鼻子?”方夏不爽地回头瞪丁明。
重旻那边在管,虽然是旁支人,但进玄术圈,就是归老宅这边,耿家公司事是不管。知道这家医院有耿家投资,也是偶然听说。”
方夏没有继续纠结这点,他师父手术已经成功,恢复情况也良好,这家医院是不是在脑血栓领域专长,也就不是特别重要。
方夏师父马广平住在五楼病房,从电梯出来右拐,走到尽头就是。
方夏和耿书郸走进病房时候,除躺在病床上马广平,方夏两位师兄也都在。
“师父!”方夏走到病床边,抓着马广平搁在被子外,没吊针只手,弯着腰喊声,眼圈跟着红。
“不知道那个谁,刚刚抓着师父手,眼眶都红?”丁明叼着烟,歪着嘴调笑道,“不巧你二师兄刚刚就站你旁边,不小心给看到。”
“你早上起来眼屎没洗干净,糊着眼睛。”方夏决定打死不认,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番丁明,怀疑写满整张
听说马广平得脑血栓时候,方夏大部分心思在惦记着给马广平筹医药费,其他没想太多。听大师兄跟他说,师父动手术,师父手术成功,师父恢复得很好,他也就惦记着,每天问个情况,也没有太多想法,觉得生病就看医生,从来没想过,那个印象中直活蹦乱跳又讨人嫌老头子会有什不测。但现在,看着马广平躺在病床上,吊着点滴,术后脑袋裹着纱布,歪着嘴角模样,突然对差点跟师父阴阳相隔有真实感受。
“夯下……”马广平侧着眼珠子看着方夏,含糊地喊他小徒弟声。
“师父,在这里。”方夏小声温和地应着,百年难得见温驯。
不过,马广平喊完方夏之后,就没再开口,抖抖眼皮,转而看向病床另边大徒弟。
“咳!师父累,让他休息吧。”方夏大师兄轻咳声,开口对方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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