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作弊，那
就是挑拨离间。”耿书郸推
推眼镜，慢悠悠地说道，“你若没打算作弊，也就没挑拨离间。”
方夏拿耿书郸没办法，只能愤愤地低头，开始拿笔划拉试卷。
试卷上
题目，方夏基本都不会，连蒙带猜地划拉完选择题和判断题，花不到20分钟，就直接交卷。
耿书郸收试卷，又摸出
支红笔开始给方夏改卷子。
“你真把当小学生吗？”方夏喝掉杯底已经凉透那口咖啡，撇嘴道。
“咳！”耿书郸咳声。
“干嘛？”方夏抬头看他。
“不许作弊。”
“你看到作弊吗？话不能乱说，你得有证据。”方夏耍无赖。
——这是欺负他看不到符堇！
好有个同学被恶鬼缠上，你帮忙给看看？”方夏假装没听到耿书郸后面半句话，继续转移话题，“现在就叫她过来。”
“下雨，别折腾人家，又不急。”耿书郸眼也不抬地说道。
“你怎
知道不急？”
“急话，你早给打电话，还等到现在才喊人过来？”方夏玄术圈菜鸟没什判断力，不过有符堇在，情况急不急也不至于弄错，“行，别东拉西扯，赶紧把题做。”
方夏不情不愿地拿起笔，开始看试卷上题目。
“17分。”耿书郸把批改完试卷竖起来给方夏看，“小学生都考不出低分。”
方夏：“哪个小学生会做这种试卷？！”
耿书郸：“耿家小学生。”
方夏：“……”
耿书郸将两张试卷折起来，塞
耿书郸看向符堇位置，正色道：“符堇先生，认为是孩子不能那宠。”
符堇淡淡地抬眸看眼耿书郸，随后又看向眼巴巴地望着自己方夏。
“您帮他作弊，并没有什意义。就算成功骗过，对方夏也没什助益。”耿书郸继续道。
符堇从方夏身上转开视线，[他看得出来，你还是自己做吧。]
方夏希望落空，对耿书郸怒目而视：“你挑拨离间！”
看完题目，方夏脸木然，完全不知道答案是什。或者应该说他知道答案才奇怪，他压根没看耿书郸给他那些书。倒是符堇，闲着没事时候，陆续翻看几本。
想到这里，方夏双眼亮，视线偷偷地瞥想坐在身旁符堇。他没看书，符堇看，那这些题符堇应该能答出来。就算不能全答对，那也比他强！
符堇侧头，对上方夏看过来目光。
方夏指指双手按着试卷，目光中透露出求救信息。
符堇稍稍靠近方夏，低头看试卷上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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