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方夏撇
撇嘴，掀开身上盖着
衣服，扭
下身体，“你放
下来，自己走。”
“你没穿鞋。”出来时候匆忙，符堇没来得及给他穿鞋。
“光脚也能走。”方夏动动光着脚，浑不在意道。他个大男人，哪有那
娇弱？
“会伤到脚。”符堇不赞同，搂紧方夏，不让他乱动。
怀里人睫毛抖抖，随后缓缓睁开双眼。
“符堇？”方夏喊声，动动身体，发现自己还被符堇抱在怀里，整个人悬空着，让他下意识地伸出双手，环住符堇脖子。
“醒？”符堇低头亲亲方夏嘴角，如释重负。
“嗯，醒。”方夏抬眸看符堇。
“还吃醋吗？”符堇勾勾嘴角，低声问道。
漆黑，附近又没什光亮，方夏刚才直没注意到自己身体异样，现在低头看自己双手，是半透明，比那些像肥皂泡泡游魂看起来凝实些，感觉轻飘飘，好像随时都能飞起来。
方夏那想着，他双脚离开地面，半透明身影飘浮起来。
方夏：[……]
“你别怕，只是生魂离体而已。”见方夏生魂飘浮起来，符堇立即收敛面上寒意，上前步，柔声安抚方夏情绪，“回到身体里就没事。会儿喊你，你记得应声。”
方夏点点头，稳稳心神，从空中飘下来，落在地面上。
“不会！会走得小心……”
符堇没有理会方夏争论，回头看眼苏闻墓地，随后抱着方夏，转身往公墓外走。随着他远去，属于苏闻墓碑上出现龟裂。先在出现在苏闻照片上，随后很快布满整个墓碑。
走出公墓，方夏都没从符堇怀里扑腾出来，只得任由他抱着。
路上，方夏问起自己生魂离体缘由，符堇不太愿意提起苏闻迎娶方夏事，只
方夏表情僵，不自在地撇开视线，想起刚才自己对着自己身体吃醋模样，只想找个地方把自己埋。
“除你，不可能去抱任何人。”
“抱歉，时冲动……”方夏低头道歉。
“不过，你刚才生气样子……”符堇蹭蹭方夏头顶，“很帅。”
“你调侃吧？”方夏抬头瞪符堇。
符堇凝望着他，方夏眨眨眼睛看他。
“方夏，回家。”风中传来清冷低沉声音，语调缓缓，眷恋深藏。
[好……]方夏张张嘴，应声道。
方夏生魂在原地淡去，化为缕白色轻烟，飘入方夏身体中。
符堇不自觉地收紧胳膊，垂眸注视着怀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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