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纸扎店有发生过什奇怪事没?”方夏问。
“纸扎店能有什奇怪事?”老板娘说完,又道,“说起来们徐水镇上确实有件很奇怪事。就是那座八角木塔……”
“那木塔怎?”
“那木塔大概有上千年历史,据说里面供奉位古时武将,现在也说不上来是哪朝哪代将军。”
方夏:“里面供不是佛像?”
8月K市十分炎热,晴天日子里,清早好些,但到下午,外面就跟烤箱般。在太阳底下,热得视野画面都是扭曲。
方夏早上起来出去雨枫圈,下午就窝在旅店大堂里,跟老板娘闲聊。
老板四十来岁,看起来不怎显老,就是皮肤有些黑,是个挺健谈人。她坐在前台高脚椅上,边核对着账目,边跟方夏说着话。
“你想听们徐水镇奇人异事?那倒是听说过些。”老板娘翻着账本说道。
“比如?”方夏坐在旅店楼不大休息区,挨着符堇,吸着冰可乐,歪头看向老板娘。
“佛像当然也有。”老板娘道,“要说那奇怪事,就是每年中元节过后段时间里,会有天,能从那木塔顶层窗户,看到隐隐亮光。但是,木塔里面,除层装几盏电灯,上面几层都是没有照明设备。大家都说——那是古时死去将军亡魂在作祟。”
“然后到底是因为什原因?”方夏问道。
“谁知道呢?前几年镇z.府找文物局相关部门过来调查,但结果什异常都没有发现。可能真是那位将军在作祟。”老板娘笑笑。
“你见过那木塔塔顶亮光没?”方夏看
“比如前街老赵家,那老赵做梦梦见过世老父亲,他老父亲告诉他,说他跟他媳妇睡那个房间不好,后来老赵就跟他媳妇换隔壁卧室睡。”老板娘停下翻账本动作,绘声绘色地跟方夏讲道,“然后你猜怎着?”
“怎着?”方夏顺着老板娘话问道。
“过没两天,老赵跟他媳妇原先睡那房间,屋顶塌!他们要是没换房间,后果还不知道会怎样呢!”老板娘唏嘘道,“平日多给祖宗烧点钱,总是没错。”
方夏附和两句,又继续问,“你们这里有纸扎店吗?”
“有啊!好几家呢!们有在中元节给祖先烧纸习惯,这几天,纸扎店生意好得不得呢!”老板娘道,“那几家店离着这里有点远,你可能没看到。们开旅店,要接待外来游客,离着那些店近,怕游客觉得不吉利,自然不能跟他们开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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