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山侯顿时有底气。
就这?还骂他蠢呢。
锦山侯也不叫小厮拥而上。
他撸袖子,将藏鸟儿塞到钟念月怀中,转身便扑上去,学着府里丫鬟打架样子,气势汹汹地喊:“撕你嘴!”
钟念月抱着鸟儿怔怔,还顺势踹三皇子脚。
锦山侯听到这里想也不想,就挡在那软轿前。
锦山侯从前也没少听人暗暗指他纨绔痴傻。
锦山侯觉得自己才不傻。
每回他都还要先掂量掂量,对方爹,他爹打不打得过呢。
若是打得过,他就让小厮上去把人打顿。若是打不过,他就权当没听见呗。
三皇子咬牙。
可谓是新仇旧恨悉数涌上心头。
“难怪是个泼妇。”三皇子冷哼道:“原来是爱与锦山侯玩在处,都是路货色。”
钟念月歪头道:“香桃,你听见?”
香桃愣声道:“什?”
轿子哪里有人拦?
过往国子监中人,无人去阻拦。
三皇子身边小太监道:“那似是远昌王府轿子。”
三皇子听便有数:“是不是那锦山侯硬要在国子监中行轿子?”
他心下不屑,便也不以为意。
这锦山侯傻是傻些,可他生得又比旁人沉,又袭承自父亲力气。
他屁股就将三皇子坐住,三皇子怎翻也翻不起来,活像个四脚朝天乌龟。
太监伴读忙去拉他。
锦山侯身边伺候人都吓坏,连
这三皇子爹……乃是他皇叔父,这倒是天底下他爹最最打不过人。
可是锦山侯袖兜里还揣着给钟念月鸟。
他才同她交好。
这念头转,那鸟在袖子里似是憋得久,张嘴叭叭:“王八蛋!王八蛋!”
三皇子听得面色铁青,怒气更加升腾:“谁?谁在说话?”
钟念月:“这国子监何时养猪?怎好似听见猪哼哼声音?”
“你敢骂!”三皇子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瞪向她。
他此次才不会莽撞地向她动手。
但等出国子监,他便好好折磨她。先叫人用麻袋将她绑,再扔到护城河里头去。听她哭喊也不放她上来。
三皇子冷笑声:“那日不过是好男不同女斗,这才放过你,今日……”
谁会同这样个蠢蛋去计较呢?锦山侯这辈子便也不过如此。
三皇子走得近,那厢软轿停住。却见后头追来个圆乎乎少年,那不是锦山侯是谁?
那轿子里又是谁?
三皇子愣。
众人只见帘帐轻轻动,露出钟家姑娘那张如花似玉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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