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念月咂咂嘴,不过还是低下头,边也抬手摸摸那东西。那是枚金子打制叶子形状挂坠,配在腰间,便成腰饰。上头也没甚标识,连个“令”字都没有,再不济应该刻个“
晋朔帝道:“朕人将他拦回去。怎?还要这个段太医?太子挑选人,有何独到之处吗?”
其实叫段太医并去朱家也无妨,多个人,于朱家夫人来说,更是多分性命保障。
但在见到祁瀚跟着香桃走之后,晋朔帝不着痕迹地皱下眉,便想也不想,就将那段太医打发回去,不必到钟念月跟前去露面。
“又不识得段太医,哪里知晓他有没有独到之处?”钟念月摇摇头。
晋朔帝神色缓和些,笑道:“那卢太医比他更好些。只是他未必擅长妇疾,因而朕又传个来。”他顿顿,道:“你若是早些来寻朕,自然他们到得更早。却偏要去找太子……太子到底还只是储君,而非是君。这天底下还多是他使唤不动人。”
钟念月点点头:“嗯,去府外头歇着吧。走。”
香桃从来不会质疑她决定,于是压下心头疑惑,连忙跟上去。
祁瀚眼看着她走远,也不好将自己刚才应承话吃回去。
二夫人殷切地道:“殿下请……”
祁瀚却只觉得不快。
晾在外头?”
二夫人个激灵,这才匆匆地抢先步出去。
钟念月小声道:“走啦。”
朱幼怡冲她笑笑:“嗯。”
钟念月便落后几步,跨出门。
钟念月胡乱点两下头。
却是不大明白晋朔帝为何同她说这些。
她道:“是香桃误以为要请太子,实际却是想让她去寻孟公公。”
晋朔帝面色又缓和些,微微俯身,将物系在钟念月腰间,他道:“改日若逢急事,倒也不必去寻孟公公。免得你那糊涂丫头,今个儿请太子,明个儿又请三皇子。”
又与三皇子何干???
请什请?
这厢钟念月径直出府后,便在府门外见到驾篷子漆成宝蓝色顶马车。
她径直走上前,将马车帘子掀开,大摇大摆地坐进去。
晋朔帝放下手中书,淡淡道:“知道朕在外头?”
钟念月点点头:“唔。”她问:“那个段太医呢?”
那厢二夫人正要请祁瀚去花厅稍坐,祁瀚本不大想应,见钟念月出来,他方才点头。
“走罢。”祁瀚道。
却见着钟念月径直与他擦肩而过。
“你去哪里?”祁瀚问。
香桃也茫然地问:“姑娘,咱们不是在外头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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