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混着橘子清甜香气,下满溢口腔鼻间,食物中获得快乐,仿佛刹那间将人从头填充到脚。
钟念月不自觉地蜷下手指,双眼微微惊愕地瞪圆。
随后她才听见晋朔帝淡淡道:“
此时马车帐子不声不响地掀动,里头伸出只手来,抓住钟念月手腕,就将她拉上去。
“念念叫朕好等。”晋朔帝嗓音低沉道,“朕都按念念说去办,念念该如何谢朕?”
钟念月手忙脚乱地剥橘子,塞瓣到他嘴边。
微凉,且清甜。
晋朔帝没有去咬,而是先问:“念念吃没有?”
这可比直接杀吕荣,要叫他痛苦多。
她们再对视眼,心中暗道,方公子莫不是故意说给她们听?
这是……告诫?
她们连忙收住目光,再不多想。
众人相继出方家。
才话,只低声与钟念月道:“你说,多有意思是不是?”
钟念月点头:“可不是吗?”
只怕这位吕公子,日后再听见这般言论,无论是说谁,都觉得像是在影射他自己。
多有意思啊。
这方家宴散去,各家姑娘才忍不住私底下交谈:“方家公子与钟念月到底有着什干系?”
钟念月自然是道:“没有。”她眨眨眼,装出分外乖巧模样:“特地留等着陛下来吃呢,陛下先尝甜,再尝……”
显是企图以此作谢礼,蒙混过关。
晋朔帝哼笑下。
按住她腰,轻咬住那瓣橘子,却是陡然间欺身上前,同时掐住她面颊,强迫她张开嘴,然后将橘子另半塞入她口中。
温热唇相触。
等走到门外,又有人疑惑地出声问:“那驾马车,先前怎未曾见过?”
有聪明,识得马车周身佩饰不凡,目光好番闪动,边暗自揣测其中人身份,边又畏惧地暗暗退远些。
等到众人都走得差不多,钟念月才是最后个不紧不慢走出来。
她那丫鬟手里还拎兜子方夫人送岭南橘子,说是甜得很呢。
钟念月手扣着只橘子,边慢吞吞地走到马车前。
“这谁知道呢?从前半点也不曾听闻……哦,是,那日及笄宴上,似乎就有他。”“不说这个,你们可知今日方公子为何说起此事?”
“为何?”
“那吕荣前些时候,被人撞见在酒馆里议论钟念月。钟念月没被人糟蹋,他堂堂七尺男儿,却是真叫人糟蹋。”
说话人时神色复杂。
众人闻声也是面面相觑,半晌才挤出来句:“这动手人……也实在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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