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念念没有忘。
晋朔帝将钟念月纳入大氅底下，又为她擦
擦脸上冰凉
水痕。
他将她吓哭啊。
晋朔帝终于尝到直直往五脏六腑钻去心疼滋味儿。
往下掉两颗。
她小声道：“
以为你在里头，要去救你呀。”
晋朔帝抬手按住她眼角，轻轻擦两下，又摸到她额前被汗水湿透再被林间风吹得冰凉发丝，摩挲下。
他原先是爱看念念哄他，为他皱眉落泪。
他自知性情凉薄，于情感上感知，总比旁人慢几分。因而总要如此反复，才可从中品味到念念甜意。
他知道自己骨子里更似个恶人，便怎
也改不掉这性情。
晋朔帝柔声道：“念念如何救得呢？”
“若有你身陷火场那
日，不会在门外等你，会进去救你……朱府门外，说过。”钟念月抽噎下。
那时钟念月年纪还小些。
他听过虽觉得震撼，但想着到底是小姑娘话，没准儿过两年便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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