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示意下那个卷头发年轻人:“对,你们是什奇怪组织吗?”
“也不算。”总负责人有点哑然,“请放心,们是完全合法。”
面对公众,“茧”完全允许公开资料并不多——这也是没办法事。如果彻底公开他们工作内容和性质,倒推出梦境异变真实程度、引起恐慌也是早晚事。这种恐慌又会进步作用于潜意识,让梦境异变得更加严重。
有必要对外界解释工作性质时,他
还是庄迭先察觉到凌溯冷汗出得多过头,人很没精神,状态也明显比平时更安静。
等医护人员连上仪器,才发现伤者血氧居然已经快掉下75%。
“……等下。”总负责人有点想不通,“为什‘路都在絮絮叨叨’和‘明显比平时更安静’会在起出现?”
给庄迭递湿巾恰好是随救护车医生,他也很想不通:“这位伤者平时话非常非常非常多吗?”
总负责人有点犹豫,看看紧闭手术室:“呃……”
救护车路开远,宋淮民晃晃发胀脑袋,深吸口气呼出来,转身回已经被警方封闭起来商场。
梦里事有那两个人处理,现实里这大摊子,就轮到他们来逐条理清。
……
凌溯到医院,就立刻被推进手术室。
五分钟后,总负责人也赶到医院。
如果是之前,任何个被教官折磨过学员都定会毫不犹豫地否认——但见到宋副队长、听对方毫不留情强烈控诉后,总负责人也有点没把握。
“不管怎说,总之多亏家属发现及时,伤者在短暂抢救之后就很快就脱离危险,接下来进行常规手术处理就可以。”
医生也只是随口问,重新戴上口罩:“任务也完成。”
总负责人愣愣:“什任务?”
“伤者本来想推迟手术等到你来,然后被家属凶……就拜托在这里帮忙看会儿。”
他只来得及在路上简单解情况,顾不上多问,照着宋淮民发过来地风驰电掣赶到医院,问清手术室位置,又刻不停地跑上来。
总负责人扶着膝盖,压压剧烈喘息,急着追问:“怎样?教官没有危险吧?”
庄迭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道声谢,接过医生递来湿纸巾,擦净手上血。
在路上确出点不大不小插曲——凌溯对疼痛和身体不适不敏感,又在没有宋副队长严厉监管后,路都忙于扯着小卷毛絮絮叨叨,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出现创伤性气胸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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