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看向庄迭:“现在有人想把他抓回去关起来,每天都用夹板把他头发烫直。”
庄迭:“……”
总负责人:“……”
“自来卷是天生,不影响健康。”
医生警惕地看向总负责人:“你们确实不是什奇怪组织吧?”——
们通常会以“特殊事件处理机构”、“游戏公司”或是“脑神经方向研究所”之类说法搪塞过去。
总负责人不太清楚凌溯采取哪种说法,没有贸然开口,试探着问道:“教——凌先生是怎说?”
庄迭也没听见这段,跟着抬起头。
他第次凶队长,整个人还处在强烈愧疚和反思里,就看见戴着氧气面罩凌溯虚弱地摇摇晃晃招手,奄奄息地把医生叫去嘀咕半天。
两个人边说,医生还边神色复杂地回头看庄迭。
作者有话要说:
凌队能想出最邪恶威胁.jpg
在凌溯被麻醉推进手术室后,对方就直陪在庄迭身边,表现出格外耐心和照顾。
“伤者说,他是幼儿园教师,这是他助理,他们工作是教群蚕宝宝结茧。”
说实话,医生听到这里就已经不大相信——不过严重缺氧确可能导致患者出现幻觉。医生还听过比这更玄幻和离谱内容,并不觉得有什奇怪。
叫医生更在意,还是凌溯在麻醉药效作用下昏睡过去之前描述。
“伤者还说,他们已经连轴转工作个星期,好不容易偷跑出来想看个电影,却遇到这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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