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溯弯着眼睛看着庄迭笑。
他还不方便说话,只好同小卷毛眨眨眼,抬起右手,轻轻打个无声响指。
“这就醒?”
麻醉师有点诧异,飞快翻阅给药记录:“没算错啊……”
麻醉师来回看看这两个年轻人,查看凌溯监测数据,又埋头核算遍药量。
“看见吗?”催眠师拍拍自己搭档,“这就是第二件事。”
——因为有个人在等着。
早随着入梦需求骤增而快速革新,不必再担心呼吸抑制问题,即使不在术后立刻唤醒也不会有危险。
凌溯需要在特护病房观察十二个小时,如果没有问题,就可以转去正常病房,由家属陪护。
……
庄迭点点头,又拿出笔记本,逐条详细记录着医生和麻醉师交代术后护理事项。
这是和队长有关事,其实不用纸笔也能记住——但庄迭还是忍不住。
初代茧算准很多事,它再清楚不过凌溯性格,清楚凌溯定会忍不住去看那场电影。
按照初代茧计算,在这场已经被划定“意外”中,凌溯很可能会停在任何个节点,就那随便停下来,懒洋洋地躺下去。
但就是在那些庞大计算数据中,稍微多这点点变量。
只是只蝴蝶拍下翅膀,好奇地停留在旅人鼻尖。
……
这种感觉对他来说也是第次……即使对自己记忆力有着绝对自信,却依然格外不安,担心会漏掉任何个重要细节,担心有哪个流程没有记清楚。
担心在什地方不小心疏忽,不能把凌溯照顾好。
如果不是担心引起误会,庄迭甚至想把录音笔也拿出来。
他正专心记录,忽然察觉似乎有什力道正在缓慢地、下接下地轻轻拽着自己衣摆。
庄迭怔下,立刻停笔抬头看过去,正迎上凌溯带着笑意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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